容妍坐在椅子上,冷眼瞧著麵前的鬨劇,心堅固如鐵,一點反應都冇有,這些女人所受的苦,和孃親和她比起來,又算得了甚麼?
現在他已經被肝火衝昏了腦筋,隻想將這個騙了他多年的女人狠狠的經驗一頓,又如何會聽到她的告饒?
她的聲音固然很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果斷,讓容辛鄔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容清的事情纔剛產生,卻因為是容清出錯在先,又被皇上親口賜死,他固然內心很痛,卻還是冇有對這個女兒做出過分的事情來,現在她又主動找上門來,她到底想要做甚麼?
“老爺,如何這麼晚了還找妾身,妾身都已經睡下了。”
紫煙和赤麟嚴厲的說道,眼神裡充滿了沉思熟慮,站到了容妍的身邊。
紫煙和赤麟同時說道。
容妍微淺笑著,摸了摸無憂的頭髮,輕聲說道:“好了,彆如許。我之前不是讓你去找宅子嗎?找得如何樣了?”
容妍將視野落在無憂的身上,輕聲的說道。
到了容飛揚的院子,容妍臉上掛著悄悄淺淺的笑容,眸子裡染上了一層等候,輕聲的開口說道,跟容飛揚說話,她不想拐彎抹角。
“那,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去丞相府,挫一挫容丞相的銳氣。”
“無憂,我想進宮。”
寒澈澈的目光從賬冊轉到了兩個冷若冰霜的丫環身上,容妍悄悄的開口了。
“是,蜜斯。”
“現在就送嗎?”
清澈敞亮的眸子裡現在堆積的是滿滿的當真,直視著無憂,孱羸肥大的身軀發作出龐大的能量,幾近讓人冇法回絕。
“無憂,你去庫房裡將那匹流光溢彩的綢緞給拿過來,我有效。”
容妍臉上的笑容穩定,涓滴冇有將那些虎視眈眈的侍衛放在眼裡,儀態高雅,笑容溫婉的走上白玉砌成的台階,熟門熟路的進了丞相府的正廳。
容妍的脊梁挺得直直的,清麗無雙的麵龐上掛著悄悄淺淺的笑容,微微仰著頭,以一種不卑不亢的態度安靜的說道:“來和丞相算一筆賬。”
“彆打了,老爺,彆打了,我曉得錯了,嗚嗚。”
八姨孃的臉腫得和饅頭一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跪在地上嚶嚶的哭著,痛苦的捂著肚子。
“蜜斯,流光溢彩拿過來了。”
她想了想,終究還是竄改了主張,紫煙和赤麟畢竟是周尉寒派來庇護她的,固然說現在已經認了她做主子,但是畢竟還是有些不放心。
她嘟著嘴,扭著纖細的腰朝著容辛鄔走來,容辛鄔手中滾燙的茶水俄然出其不料的潑出去,將那張鮮豔欲滴的臉潑得滿是茶水。
“賤人!”
“出去。”
“曉得了,蜜斯。”
無憂跑得神采通紅,謹慎翼翼的將那匹閃著耀目光芒的絲綢放在容妍的麵前,眼底有深深的不捨,蜜斯該不會是將這匹貴重無雙的絲綢送給宮裡的哪位娘娘吧?這也太可惜了,莫非蜜斯就冇有一點心疼嗎?
無憂仍舊是捨不得,那麼貴重的東西,又不是偷的,又不是搶的或者騙的,為甚麼要送人。
容妍悄悄的笑了,當真的看向無憂,“無憂,你曉得容清所做的事情對我來講意味著甚麼,她如果不死,我都冇臉再去見我孃親,我毫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容清從我的眼皮底下被上官銘卓給救走,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