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軍隊作對?”副官僵著脖子收回有力的恐嚇。
“出事?那邊現在是軍隊駐紮的處所,你感覺你們能去那兒嗎?”
“這位長官辛苦啦,您要查抄我們的車嗎?實在我們是從‘南邊人’來的,您大可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給軍隊添費事。”八指一臉奉迎地捧著荷包遞向麵前彆有肩章的傢夥。那軍官完整無動於衷,過了好幾秒,他身邊的幫手俄然奪了荷包,衡量起來。
“運輸貨色……誰準予的,有軍隊出具的批文嗎?”軍官冷冷地詰責道。
“你們想去哪兒?”
“您開打趣的吧?我們……”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軍官,出人料想地下了放行的號令。伊蔻驚奇地打量了那軍官幾眼,驀地轉頭看向了頭一輛馬車,隻見利瑞齊薄弱的身影被一雙手扶進了車內……
“當然也不會讓你們白跑一趟,你們不是說在幫我們辦事嗎?剛好我們現在貧乏馬匹、車輛,把車子和馬留下,你們就能走人了。”說著,那幫手衝身後的兵士打了手勢,彷彿一副領受車隊的模樣,而幾個工人見對方真的要來卸車牽馬,頓時急了眼。他們擋在車前不讓兵士靠近,八指在情急之下,不由拽住了軍官的胳膊。
“甚麼!歸去?”八指吃了一驚,其他工人們也不由麵麵相覷起來。
伊蔻緊盯著副官頓在空中的右手,對八指的驚呼充耳不聞。記得還在德斯坦的時候,有個叫盧斯曼的老頭曾用近似的玩意打折了刺客手中的刀刃,現在,這類出自木法城的防身兵器已經憑著“火銃”的名號賺了一大票錢,固然其射程比不上弓弩,卻能在吃著彈丸的目標上開個大洞……
八指瞥了眼這傢夥所持的十字弓,忙轉頭喚出世人。不一會兒,工人們便帶著疑慮在車邊站了兩列,而此前暈倒過的迪考伊明顯還未規複精力。她微微依托著火伴,嬌小的身影彷彿會隨風而倒。兩個工人見狀又朝她靠了靠,用身軀遮住了她。
“這……”八指支吾了一下,“批文確切冇有,但我們貨棧真的在幫軍方辦事,如果長官您要些憑據才氣放心的話,我能夠給您看近年來‘南邊人’同坎德哈德中校簽的條約。”
“都下車,都下車!”為首的一個兵士大聲嚷道。他和身後的那夥人多數手握兵器,神情凶暴。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軍官身邊的幫手推了個趔趄。這下子,本來就有些嚴峻的工人們更是大嘩,而肅立在車前的白馬也像遭到傳染似的收回了嘶鳴聲。倒是阿誰軍官對周遭產生的統統無動於衷,他瞧著白馬,人跟沉迷似的湊上前去。
“恐怕你們不能去那兒。”軍官俄然插話道。說著,此人轉頭衝部下使了個眼色,繼而推開一臉悵惘的八指,帶頭向停在路旁的馬車走去。
“我就把事兒挑明吧。”軍官的幫手俄然接話道:“我們可不管你有甚麼來由,你們現在最好調頭歸去。”
伊蔻將這奧妙的一幕支出眼底,轉而瞧向了頭一輛馬車。
“好吧曲奇”的雙耳一下子朝後倒下,那軍官的手剛要觸著它的脖頸,它便揚起蹄子踹了過來。這一撩蹄直接射中了軍官的胸口,他的幫手見本身的長官被踢倒在地,謾罵著抽出一把有著長管的玩意直瞄馬頭,本來隻在靜觀其變的伊蔻頃刻朝那幫手衝去,隻一眨眼,便夾住對方的脖頸,把匕首壓在了對方的喉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