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明天可和順了,從未有過的和順,對佑兒,像是對孃親一樣。”杜祈佑說著,不由笑了出來,紅了臉。
杜祈佑眨巴眨巴雪亮的大眼睛,不成思議地看著爹爹,“爹爹,孩兒冇有聽錯吧,您在誇我哎。”
杜祈佑一撇嘴,悶聲悶氣地說:“爹爹,您為甚麼要承諾皇上哥哥把我留下啊,我也想和您一起去找孃親。”
杜祈佑從袖口中取出一枚印章,恰是麒王專屬印章,杜雲烈方纔交給皇上,如何又被還了返來?
他病倒的這些日子,王府被兒子打理得井井有條,他固然一向處在半昏倒的狀況,但是仍然能聞聲兒子附在他耳邊跟他說話,安撫他,照顧他,包含他將師父請來,又派暗衛到燕國刺探允兒的下落,各種事情,都讓杜雲烈對兒子刮目相看。
杜雲烈說著便掐著兒子的腰將他按在本身的腿上,在他翹撅起來的小屁股上不輕不重地落下一巴掌,慌得杜祈佑直蹬腿,雙手捂著屁股轉頭看著爹爹,不幸巴巴地討著饒:“佑兒不敢了,不敢了,爹爹饒了我吧……”
“你娘為了生你,遭了很多的罪,當時我都想不要你了,你娘氣得差點跟我翻臉,說如果不要你她也不活了,乾脆一屍兩命,給老子嚇壞了,實在爹爹如何能夠不要你,但是當時也是至心疼你孃親……你娘這輩子,吃了好多苦,也為爹爹支出了太多,是爹爹欠她的,此次再找到她,爹爹必然會好好地彌補她的。”
杜雲烈捏動手中的印章,半響方歎了口氣,“寧兒,故意了。”
杜雲烈笑著將兒子扯過來,一手溫熱的大手給兒子揉著屁股,一邊笑道:“今後就打不著你了,還不得趁著機遇多打你兩下……”
杜雲烈本就想跟兒子開個打趣,見他明顯猜中本身的心機還要用心假裝,逗他的心頓生,拍開他的手還真落下一巴掌,疼得杜祈佑“哎呦”一聲慘叫出來,捂著屁股就從杜雲烈的腿上爬起來,擰巴著身子抱怨道:“爹爹,您如何還真打啊……”
“我能做甚麼?”杜祈佑瞪大眼睛看著爹爹,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之前爹爹還嫌本身年紀輕,少不更事,雖說每次去禦書房和眾臣議事的時候都帶著他,但是毫不答應他插話,隻要聽的份兒。
杜雲烈話音未落,杜祈佑就驚得轉過身子麵向爹爹,問道:“爹,您這話甚麼意義啊,您此番去燕國找孃親,不會再也不返來了吧,您和孃親可不能丟下兒子不管啊!”
杜雲烈發笑,不過誇他一句,也值得他這麼鎮靜?看來本身常日對他,確切是峻厲了些,弄得兒子常常在本身麵前都是誠惶誠恐,透著害怕,反而在他娘身邊更能閃現真脾氣。
杜祈佑忙點頭道:“爹爹,您曲解了。皇上哥哥對我說,這枚印章還是給你留著,此去燕國路途凶惡,誰也不曉得會產生甚麼,有麒王的身份在辦事還便利一些,當然,您如果不喜好,您也能夠丟掉。皇上哥哥說,他給您最大的自在,想做甚麼,都隨您的情意。”
杜雲烈笑道:“你會的事情可多了,這麼多年,我和你孃親也不是白教你。”
“清算清算,明兒一早就走。”杜雲烈道。
“那麼爹爹,您籌算何時解纜解纜去找孃親呢?”
杜祈佑聽得唏噓不已,他這輩子最光榮的處所,就是本身的爹爹和孃親是至心相愛,給了他一個幸運暖和的家,隻這一點,便給了他很多人哪怕窮極平生都冇法具有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