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烈欣喜地摸摸兒子的腦袋,“你能這麼想,爹爹很欣喜,我的兒子真是長大了。”
杜祈佑聽得唏噓不已,他這輩子最光榮的處所,就是本身的爹爹和孃親是至心相愛,給了他一個幸運暖和的家,隻這一點,便給了他很多人哪怕窮極平生都冇法具有的榮幸。
杜祈佑本來還滿心的焦炙,聽到這裡倒是不由笑了,本身這麼皮,這些年確切冇少給家裡肇事,爹和娘必然跟著操了很多心吧。
杜雲烈從鼻子裡收回“嗯”的一聲,降落的嗓音問道:“我那裡奇特?”
“您明天可和順了,從未有過的和順,對佑兒,像是對孃親一樣。”杜祈佑說著,不由笑了出來,紅了臉。
他病倒的這些日子,王府被兒子打理得井井有條,他固然一向處在半昏倒的狀況,但是仍然能聞聲兒子附在他耳邊跟他說話,安撫他,照顧他,包含他將師父請來,又派暗衛到燕國刺探允兒的下落,各種事情,都讓杜雲烈對兒子刮目相看。
“過來,到爹爹身邊來。”杜雲烈朝兒子伸脫手,臉上現出一抹溫潤的笑容,更是讓杜祈佑失了神,呆愣地站起家,一步一步地挪蹭到杜雲烈身邊,心道爹爹明天這是如何了,為何透著古怪,對他好和順啊……
杜雲烈可貴嘉獎兒子,說的也是至心話,人總要在經曆事的時候才氣揭示出才氣和品德。
杜雲烈挑起眉眼看著兒子不鹹不淡地問道:“看我做甚麼,我臉上著花了?”
杜祈佑忙點頭道:“爹爹,您曲解了。皇上哥哥對我說,這枚印章還是給你留著,此去燕國路途凶惡,誰也不曉得會產生甚麼,有麒王的身份在辦事還便利一些,當然,您如果不喜好,您也能夠丟掉。皇上哥哥說,他給您最大的自在,想做甚麼,都隨您的情意。”
杜祈佑從袖口中取出一枚印章,恰是麒王專屬印章,杜雲烈方纔交給皇上,如何又被還了返來?
杜祈佑眨巴眨巴雪亮的大眼睛,不成思議地看著爹爹,“爹爹,孩兒冇有聽錯吧,您在誇我哎。”
歸去的路上,杜祈佑和杜雲烈麵劈麵坐在馬車裡,一起上,杜祈佑目不轉睛地“瞪”著爹爹。
“清算清算,明兒一早就走。”杜雲烈道。
“那麼爹爹,您籌算何時解纜解纜去找孃親呢?”
杜祈佑一撇嘴,悶聲悶氣地說:“爹爹,您為甚麼要承諾皇上哥哥把我留下啊,我也想和您一起去找孃親。”
杜雲烈輕笑道:“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你娘了,這麼多天冇見,想死我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