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嗎?
“差,差爺……”抬大漢的人見到官差,嚇得立即放手,那大漢咚的一聲摔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呼,看到侍衛到來,忙大喊道:“大人,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呀。”
“回世子爺的話,是一懶漢……”侍衛忙上前答覆,而紀雲開則趁機混入人群,以免被端王世子發明。
不是捨不得,而是不敢,因為紀雲開的眼神太嚇人了。
明顯,這一記不輕。
她不想透露本身的身份,如果讓人曉得紀府大蜜斯、準燕北王妃,當街跟一個粗漢打鬥,並不是甚麼功德。
“你,你用!”圍觀的百姓固然不敢插手,但知己未泯,並冇有禁止紀雲開。
不管能不能打得過,先要在氣勢上賽過對方。
“嘭”的一聲,粗漢被打的趴在地上,收回淒厲的慘叫。
紀雲開雙手握住扁擔一頭,揮向大漢。
“膽敢打奶奶的主張,你真是嫌命長了。”紀雲開不屑道,這一揮已用了她大半的力量,不過她冇有停下來,而是咬牙拖著扁擔上前,朝粗漢一陣猛打:“當街拐賣婦女,你膽量大了!”
“你,你……這婆娘看我乾甚麼?信不信我打你呀!”粗漢舉起手,卻遲遲不敢打下去。
紀雲開從地上爬起來,擦掉臉上的血跡,似笑非笑看著聲音越來越大的粗布大漢,冇有言語。
“不是,不是,我冇有拐賣她,她是我婆娘,是我婆娘。官爺如果不信,能夠看看她的臉,她的臉上有塊黑斑,可嚇人了。”粗漢如同爛泥般跌在地上,見狀大聲嚎哭,一副委曲的模樣。
他隻是王府的侍衛,並無權措置這些事,能不惹費事最好。
“是。”侍衛應了一聲,立即去尋人。
侍衛順著他們所希冀去,就看到狼狽不堪的紀雲開,但是看她的穿戴與打扮,又不像淺顯人,侍衛謹慎地問了一句:“女人是……”
“好好好,我們這就幫女人把人送去衙門,這類人他就不該該活著。”紀雲開的話一說完,就有人上前幫手,他們剛把被紀雲開揍得不成人形的大漢抬起來,俄然有一侍衛衝了過來,架籽實足的問道:“產生甚麼事了?”
“各位……此人當街拐賣婦女,也不知暗裡犯了多少事,拐賣了多少女子和孩子。求各位幫個忙,把人送去衙門。”紀雲開很清楚,如果她隻說對方拐賣她,必定得不到在場人的幫忙,可要說這大漢拐賣了彆的女子和孩子,定會引發民憤。
紀雲開不蠢,聽到粗漢的話,頓時就明白了,這個粗漢不是誰派來的,而是看到她一個弱女子街頭盤桓,起了歹意。
雖說事情鬨得有點大,可就這麼處理也是好的。
但是,天不遂人願!
“閉嘴,出甚麼事了?”侍衛並不會理他,問向抬他的四個淺顯百姓。
世子爺?
“就你這德行,也有令媛蜜斯跟你私奔?你冇照過鏡子嗎?”心氣不順的紀雲開,越打越殘暴,直到冇了力量才罷手。
紀雲開看了看本身身上代價不菲的衣服和金飾,當即明白,本身在暴徒眼中,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這條路是通往皇宮的路,馬車必是從宮裡出來的,而對方又是王府世子,此人……除了端王世子,還能有誰?
“真巧呀!”端王世子看著站在路劈麵的紀雲開,笑得和順。
“你這臭婆娘,還敢躲!”粗布大漢冇打中,頓覺失了麵子,凶惡的撲向紀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