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二相_第19章 一國二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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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頭芸凰一聽白於裳又病了,覺得她是舊病複發,趕緊命人去傳葉歌,讓她到國師大人府上走一趟。

白於裳懶得理睬他,隻扶他躺下,換掉敷在他脖間及額頭的棉帕,又擦拭起他的掌心,一言不發。

想起當時本身在肄業時候也有高燒不退的環境,當時師孃拿冰冷的毛巾一向擦著她的手心,脖頸,想來也可嚐嚐,便回身叮嚀道,“降紫,落粉,你們到地窖裡去拿冰,再拿兩塊潔淨的棉帕過來。”

豔姬微動了動唇,一臉的慍色:“她怎不是,放肆放肆,能人所難。”

“這是何為?”落粉竟有些不懂了,但降紫已拉著她走出了屋子。

白於裳見他如此當真,才說了實話:“行了,我方纔是打趣話,何必當真。”

“大人,藥多吃了也不見得會好。”落粉微蹙著眉頭,輕聲提示道。

“大人,喝點薑湯吧,去去寒氣。”落粉將小碗遞到白於裳的麵前,又忍不住去碰觸她的額頭,幸而未有熱度,輕歎道,“這丞相大人做事好冇分寸,那水塘裡的水多臟,站在雨裡淋一小會也就罷了。”

葉歌謙善回禮:“國師大人客氣,葉某這就先告彆了,一會便命人送藥材過來。”

他抬頭靠在木桶邊沿,閉目想起白於裳那張慍怒的臉便感覺好笑,又暗嗤這女人至心作死,如許的事情也硬拉著他一道受著,實在可愛。

“若說得逞便不是如此了,隻怕是一具死屍。”豔姬切齒道,眼下越來越有精力,便不肯再讓白於裳碰本身。

白於裳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現在正披著衣裳坐在榻上等著宮裡頭太醫過來。

“南山送葉太醫出府。”白於裳叮嚀道,直到瞧不見葉歌的身影了纔對降紫言,“待藥抓來以後就煎了給嬌主送去。”

“臭丫頭胡說甚麼呢。”降紫輕刮一眼落粉,後又對白於裳輕歎道,“大人的身子從小就弱,現在如許一受寒,亦不知又要折騰個幾日,何況先前的病兆都未除,明日向陛下告個假吧。”

“小小風寒,還服甚麼藥,何況那藥劑也是一人的量,他比我的命可金貴多了。”白於裳清咳了兩聲,後又嘲笑道,“想來未央也不太好受。”

白於裳對此言甚為認同,真是個惡魔,連未央都避而遠之的惡魔。

豔姬抬眸往白於裳臉上細瞧,便衰弱相問:“你是哪個丫頭,我竟未曾見過。”

降紫,落粉及桑憂三人不明就理,卻不得不平從叮嚀,隻轉成分開了屋子關上了屋門。

裡頭的白於裳真覺著本身命苦,如許的辛苦奮作可有奉祿可有回報啊。

豔姬目露一束寒光鄙夷白於裳,而後長鬆了一口氣,坐倒在榻上呢喃道:“她真真是個惡魔。”

“大人也該服藥吧。”降紫似有些不悅。

“喝下去就能降溫了?”桑憂唯唯諾諾問。

白於裳暗忖豔姬到底是嬌主,自不能隨便讓人瞧他的身軀,何況他但是陛下的人,便說道:“你們都退出去吧,這裡有我便可。”

冰冷的棉帕各敷在他的額頭及脖間,又另拿一塊擦拭起他的手掌心,白於裳是頭一次做伕役,雖有些不甘心,卻也做的極其用心。

降紫轉過身子見白於裳出來了,便問:“大人,嬌主眼下如何,有冇有喝到吐?”

桑憂一個早晨都在掉眼淚,不解白於裳方纔所言,隻戰戰兢兢問:“大人,嬌主另有冇有的救?我方纔覺著他都快翻白眼了,怕是要去見閻王了。”說完又是一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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