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煙的那隻手,垂到床下,礙不著事兒。
溫淺深深吸一口氣,闔上眼睛,是在感受。
溫淺看一眼他坐姿隨便,微彎起的後背,一個輕翻身,從床頭爬起,貼疇昔,胳膊環過他的臂彎,抓到堅固的胸腔上,從背後抱緊了他。
這個行動,連他本身都始料未及。
溫淺已經趁他走神,輕而易舉拿走了他指間的煙,一隻手還留在他的胸腔肆意作怪,用力抱著,感受著那道強有力的碰擊衝撞,要不是還隔著一層布料,怕是用力到指甲都能掐進肉裡,同時把煙送去唇邊,深吸一口,眯眸,下巴抵在他肩膀,緩緩吐出煙霧。
白紀然哼笑一聲,並冇有太大不測,把煙夾到指間,輕緩吐出那團白霧,從她臉上移開視野,“說你不像個女人,你還真就冇完冇了了?”
老邁每次被惹怒,她都莫名的生出一種成績感,不曉得為甚麼。
“剛試過了麼?我是不是女人?”溫淺安靜看著他的眼睛,淡淡笑,毫不粉飾本身惡作劇得逞後的愉悅,“老邁,如果冇試出來,就持續,再深切一點,我共同你。”
他吸燃一口,薄霧滾過喉嚨,心下稍安,煙夾在指間,另一隻手摁了摁眉心。
溫淺享用著他宣泄在本身身上的力量,毫不掙紮,柔嫩的適應著他扔開本身的衝力,身材伸展開,正掉在床心。
在啃咬著她,吞噬著她全數的神經線。
白紀然看了眼被她用完後就毫無眷戀扔開的手,舔著唇角低嗬一聲,再抬眼,溫淺已經利落的輸入一串電話號碼,手機貼到耳邊。
這道龐大的海潮囊括過後,起首淹冇的,是他本身。
他鬆開推在她衛衣上的手,落下來,指尖輕覆上去,那皮膚微燙,似含著火種,順著那兩條性感的馬甲線,遲緩遊弋。
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眼角眉梢帶著與生俱來般的倨傲,眸底早已潮欲翻湧,對於夜來講,是一抹格外傷害的色彩。
白紀然渾身驀地一僵。
老邁現在做到甚麼程度,她都謝毫不了。
這類味道,並不陌生。
發覺到他的視野停駐,她看過來,鎮靜地抓起那隻剛被本身丟開的手,小小的晃了幾下,那雙頎長的桃花眼都笑彎起來。
說著話,冇給她開口或同意或回絕的機遇,乃至連此種“深切”究竟是甚麼意味都來不及切磋,一隻手拿掉了她指間已有些微燙的菸蒂,猩紅色火光微閃,劃開一道步入起點的弧度。
但緊壓在本身後背的那兩團軟肉,
從老邁那張性感的唇裡吐出的煙,能醉人。
那是她心悸開端的處所。
他覺得,這個傻子是把本身郵箱暗碼都給忘了。
清楚而極度的兩種衝撞。
跟著肌膚透露在氛圍裡那一瞬傳來的涼意,溫淺大腦全部懵了一下,彷彿被冰封冷凝,思路墮入綿長的空缺,眼睛怔愣的看著他,有些直了,完整喪失抵擋才氣。
他二十四歲,普通男人,過了毛頭小子的年紀,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見過,
冇有停頓,他整小我都逼迫上去,雙臂微撐起,鎖在她肩膀兩側,將她完整覆蓋在本身的圈製之下。
繳械投降。
男人的堅固,和女人的柔嫩,
冇人比她更慘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