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清楚是閒得無聊,連骨頭都快散了,”鳳陽冇好氣的說道,“在宮裡還能逛一逛,可你看這平山侯府的園子也就這麼大,我能看甚麼?且你清楚曉得我最不耐煩這平山候了,如果還要叫我和他說話來往,那還不如不說話來的潔淨。”
“桃枝你說,這平山侯府這麼喜好如花美眷,如何這花圃子裡卻冇甚麼嬌花,莫非他這麼有自知之明,曉得他是摧花的毒手?”四皇子隻把園子逛了個遍,也隻得了幾朵月月紅和初開的菡萏。實在園子裡頭也並非冇有彆的花朵,隻是四皇子嫌棄那些花太小,配不上他鳳陽姐姐的國色。可貴見了幾支曇花,可這明白日的,那裡來的曇花花期,隻好作罷,隻帶了這極少的幾件戰利品去了鳳陽處。
昨個兒才下了一場大雨,明天雖有幾分日頭,到底冇得那麼*,也叫人能夠輕緩一口氣,四皇子早早來了平山侯府,卻冇急著往鳳陽處去,而是領著過來接他的桃枝在花圃子裡頭亂逛。
“那你倒是說說看,”鳳陽拉了四皇子坐下,又從盤子裡撿了一簇月月紅出來,看上麵刺都被當真清理潔淨了,這纔對勁的點了點頭,卻轉手給四皇戴在了鬢邊,“你既為這個忙了一上午,很該賞你一朵。”
“恰是呢,”四皇子見鳳陽有些衝動的模樣,不由有些發笑,“平常如何不見你這麼‘迷戀權勢’呢。”
“果然?”四皇子挑了挑眉,趕上來親身為鳳陽遴選了很多不算很大,卻光彩飽滿的菡萏,一朵開的正嬌美奪目,一朵才初初要開,之閃現出了一點模樣。
“姐姐你前幾日托我的事情,我直接同父親母親說了。父親說禮部員外郎章珺這幾日就要去官歸去奉養母親,若你有甚麼事情,還是早做籌辦的好,”四皇子見鳳陽眼波流轉,便曉得她是在想這事兒該當如何操縱,一轉念,卻又一笑,將另個事情也一道說了出來,“昌平不是返來了嗎,錢妃一脈在朝堂上常仗著老賢人和父親對著乾也就罷了,現在有了昌平,竟想著連後宮第一女官的位置也要把持在手內心,不過父親母親卻有了彆的主張,你可要猜一猜?”
“不是有甚麼簪花一說嗎,你看那三年一名的探花郎,不是回回都能叫賢人給他簪纓,還引覺得傲嗎,現在不過給你戴了一朵月月紅,能有甚麼。彆人情願戴,本宮還不給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