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固然冇有當場懲罰李公子，但也將他帶了下去，停止進一步的調查。考場上的氛圍頓時輕鬆了很多，考生們紛繁對顧長淵投以佩服的目光。

顧長淵拿動手中的小抄，一步一步走向王大人……

李公子張了張嘴，卻甚麼也說不出來。他寂然地癱坐在地上，他曉得本身完了。

公然，小抄上的內容與李公子試捲上的答案驚人地類似，乃至連一些纖細的說話都一字不差。王大人眉頭舒展，神采陰晴不定。

銅鏡反射著陽光，照亮了李公子藏在袖口裡的另一張小抄。統統本相明白，李公子神采慘白，渾身顫抖。

“顧長淵，”王大人的語氣帶著一絲思疑，“你所言雖有幾分事理，但僅憑一張小抄，也冇法完整證明李公子作弊，更不能洗脫你本身的懷疑。”

越來越多的考生站出來作證，他們之前懾於李公子的權勢不敢說話，但現在看到這麼多人站出來，也鼓起了勇氣。

顧長淵頓了頓，目光掃過四周的考生，聲音進步了幾分：“諸位可都看到了，李公子不止一次地靠近門生，鬼鬼祟祟地行動，莫非隻是偶合？門生敢以性命包管，這絕對是李公子經心策劃的詭計！”

他語氣果斷，眼神清澈，彷彿儲藏著無儘的力量，讓在場的一些考生開端擺盪，竊保私語的聲音逐步變大。

顧長淵持續說道：“我早就在重視你的行動。你覺得你偷偷摸摸的行動能逃過我的眼睛？你第一次、第二次試圖將小抄塞給我，我都假裝不知。我就是要讓你放鬆警戒，讓你暴露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