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心然拉著梁羽進了閣樓,掩上流派,門外還傳來海珊的嘀咕聲:“我如何碎嘴了,這不是為了你們好嘛?”
“哦……,本來是你,怪不得初見時,我總感覺你好麵善。”怪不得祝心然不再決計抬高嗓音時,梁羽彷彿感覺她的聲音,本該如此。
“心然……”梁羽緊緊抱住她,閉眼深深的嗅著懷裡熟諳的暗香,這就是一彆多日的祝賢弟,也是三年相伴,相互知心傾慕,互許畢生的老婆祝心然。
“是,海珊你辛苦了,我多謝啦。”梁羽向她施禮謝過,神采衝動,快步走向閣樓。
梁羽將她抱得更緊:“月老紅線如何牽我不管,你的紅線另一端,此生我必然緊緊抓在手中,毫不罷休。”
“哎呀,我的蜜斯公子啊,不罷休能夠動腳,你們就這麼站在門口抱著不肯動了,謹慎讓人看到,引來棒打鴛鴦兩端散了。”海珊的聲音俄然從門彆傳來。
三年多前,梁羽在外遊讀,路經祝家莊五裡外的月老廟,見四周風景極好,便起了在廟裡借讀幾天的心機。
梁羽扶著她的肩,後退了一步,身著紅妝的祝心然,漂亮的麵龐少了幾分豪氣,多了幾分嬌媚,眼波盈盈,透著彆的女子冇有的鐘靈之氣,清靈脫俗。
“傻瓜,易山書院遠在千裡以外,我尚能和你相遇、相知、相伴、相愛,產生在自家門口的事,又怎能不知。”祝心然用手悄悄的劃著他的胸口。
“梁兄,梁羽!”祝心然輕聲呢喃,話裡滿滿的相思。
兩人拉動手,相視一笑。
“天晚了!”梁羽歎了口氣,是該拜彆的時候了,誇姣的光陰,老是太長久。
閣樓不大,底層是花廳,二樓閨閣,三樓觀景台。
海珊說道:“蜜斯就在閣樓等你,快去吧,我藏好梯子去給你們望風。”
祝心然:“傻瓜,為甚麼要有歉意。”
祝心然推開梁羽,紅著臉氣道:“死海珊,有你這麼說話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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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曉得你非普通的女子,每天在府外等待,我內心充滿但願,從未泄氣。”梁羽更用力抱緊她,似怕稍一放鬆,懷中的人兒就會消逝不見。
“認出來了,我們的運氣,本來在書院之前,已經保持在一起,我們的情緣,本來在那一刻已經開端,記得當時我們還一起拜了月老。”梁羽再次將祝心然緊緊抱住。
當天夜裡下起大雨,有一個身穿嫁衣,頭蓋紅紗的女子到廟裡避雨。
兩人相依相偎,走遍閣樓的每一個角落,觀景台上,眺望竹林小溪,喁喁情話,神馳將來。
“晚了!”祝心然臉有羞意,幾次張嘴,話語難言,眼看光陰不早,梁羽不好再呆下去,才低聲說道,“不如梁兄今晚在此過夜,明早再走。”
海珊:“我的蜜斯呀,你們門也不關,這麼矗在門口,這風望不望有辨彆嗎?”
那女子宣稱被人逼婚,逃了出來。
兩人緊緊相擁,很久很久,梁羽說道:“心然,你曉得嗎,三上祝府被拒於門外,踏不進高牆內半步,你不曉得我有多驚駭,女兒家閨閣幽深,我怕你不曉得我來了,我怕此生再無相見之日。”
“白癡,認出來了嗎?”祝心然嬌羞的笑道。
不知不覺,天氣暗了下來。
幾個月不見,梁羽內心滿儘是對祝心然的思念,半夜夢迴,多少次胡想著下山後當即向祝家提親,將祝心然迎娶回家,今後兩人相依相伴,白頭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