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祝心然臉有羞意,幾次張嘴,話語難言,眼看光陰不早,梁羽不好再呆下去,才低聲說道,“不如梁兄今晚在此過夜,明早再走。”
那女子宣稱被人逼婚,逃了出來。
祝心然:“傻瓜,為甚麼要有歉意。”
海珊說道:“蜜斯就在閣樓等你,快去吧,我藏好梯子去給你們望風。”
幾個月不見,梁羽內心滿儘是對祝心然的思念,半夜夢迴,多少次胡想著下山後當即向祝家提親,將祝心然迎娶回家,今後兩人相依相伴,白頭到老。
祝心然:“誰要拜那亂牽紅線的老頭子了,人間多少癡男怨女,不都是那老頭子害的。”
“我家蜜斯為了你呀,可費儘了心機,這園子本無人住,蜜斯推說喜好這裡的風景,要不時來小住,這幾天賦把閣樓打掃了出來。”
“心然……”梁羽緊緊抱住她,閉眼深深的嗅著懷裡熟諳的暗香,這就是一彆多日的祝賢弟,也是三年相伴,相互知心傾慕,互許畢生的老婆祝心然。
祝心然:“誰讓你說話了,你不是去望風了嗎?”
梁羽將她抱得更緊:“月老紅線如何牽我不管,你的紅線另一端,此生我必然緊緊抓在手中,毫不罷休。”
“是,海珊你辛苦了,我多謝啦。”梁羽向她施禮謝過,神采衝動,快步走向閣樓。
“白癡,認出來了嗎?”祝心然嬌羞的笑道。
“是啊,曉得你非普通的女子,每天在府外等待,我內心充滿但願,從未泄氣。”梁羽更用力抱緊她,似怕稍一放鬆,懷中的人兒就會消逝不見。
閣樓的門虛掩,悄悄推開,梁羽尚未看清樓內是甚麼風景,一道麗影飄來,深深的埋進他懷裡。
海珊:“不這麼說,還能如何說呀?”
兩人緊緊相擁,很久很久,梁羽說道:“心然,你曉得嗎,三上祝府被拒於門外,踏不進高牆內半步,你不曉得我有多驚駭,女兒家閨閣幽深,我怕你不曉得我來了,我怕此生再無相見之日。”
祝心然:“我也不準你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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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珊:“我的蜜斯呀,你們門也不關,這麼矗在門口,這風望不望有辨彆嗎?”
當天夜裡下起大雨,有一個身穿嫁衣,頭蓋紅紗的女子到廟裡避雨。
梁羽:“隻要能等獲得你的隻字片語,再長的時候我也心甘甘心等,更何況高牆大院,為了能見上這一麵,你已做得太多,我隻要深深的愛意與歉意,又怎會生你的氣。”
梁羽心中暗發誓願,嘴裡笑道:“讓傻瓜好都雅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