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項啟心中非常獵奇,這五杆色彩各彆的小旗有甚麼用處。
“道友曉得陣法之道?”項啟麵露驚奇之色,如此說道。
“道友可否把融陽露讓給我?我的一個朋友等著它拯救呢。”白袍青年立馬回身,三步並作兩步,一把拽住已然出得聚寶齋的項啟,用近似哭喊的聲音說道。
“柳道友,那瓶融陽露一百七十塊靈石能賣給我麼?”白袍青年一出去,雙目緊盯著貌美少婦,用沙啞的聲音,要求道。
“道友有所不知,這融陽露確切是永駐容顏的靈液,但它又專治一種疑問雜症。至於甚麼疑問雜症,礙於我朋友的麵子,恕鄙人不便利相告了。”白袍青年把項啟拉到路邊的一個角落,有些急不成耐地解釋道。
項啟每天早上都是滿載但願出去尋覓鐵精的線索,而每天早晨都是絕望落寞般回到慶仙居。
“總算趕過來了,還好,這小子安然無恙達到了這裡。”項啟天然不曉得,當他正欲進入慶仙居時,在一個甚為埋冇的處所,一名臉上有塊刀疤的青年大有深意地看了項啟一眼,然後用低不成聞的聲音自語道。
“我也隻是略懂罷了。這紅色小旗雖已修複,但因為我程度所限,鬆濤林海陣的威能也減弱很多,即便如此,困住築基期以下的修士,也是不在話下的。”白袍青年先是自謙地擺了擺手,然後拍著胸脯,大打包票地說道。
“不瞞道友,這鬆濤林海陣是我家祖上的傳承之物,能力天然不弱。當年,家父仰仗此陣,以築基初期的修為,困住並擊殺了一名築基前期的修士。隻不過,經此一戰,那杆紅色小旗也破壞了。家父底子冇來得及修複它,就隕落掉了。而現在道友看到的這杆無缺的紅色小旗,是我修複的。”白袍青年稍頓半晌,然後說道。
約莫一盞茶工夫後,各得所需的二人朝著兩個分歧的方向,分開了此處。
“道友跟蹤鄙人也有一段時候了,是否有興趣現身一見?”
“君子有成人之美之德,我承諾互換了。”項啟見白袍青年如此,曉得他也是個脾氣中人,再說了,他也確切對這鬆濤林海陣甚感興趣,無妨做個順水情麵,成全此人一二,因而他開口說道。
“這融陽露不是駐顏的靈液麼?怎能救人道命?”項啟滿臉迷惑地看著白袍青年,問道。
當然了,很有自知之明的項啟,每一種質料都買了二十餘份,就連鼎爐也買了三個,看模樣,對於煉丹,他要打耐久戰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候裡,項啟白日出門旁敲側擊般探聽赤鐵礦以及鐵精的動靜,早晨則打坐修煉,也不曉得項啟是俄然頓悟,還是甚麼彆的啟事,他竟然把劈水劍的第一層禁製煉化了,這讓項啟非常鎮靜,要曉得,煉化一層禁製,這劈水劍的威能將會大幅度晉升,這對接下來尋覓鐵精是大有裨益的。
“既然如此,我若兼併著這融陽露也太不仁義了,以是,我決定把它讓渡給道友。不過,我是破鈔二百五十塊靈石采辦的。”項啟說出一句讓白袍青年非常不測的話來。
“我實心實意想把融陽露讓渡給道友,但道友拿不出充足的靈石,這就怪不得我了。”項啟麵露可惜之色,用略帶遺憾地語氣說道。
“這是甚麼?道友想用這五杆小旗與靈石換我手中的融陽露?”項啟大抵明白白袍青年的意義了,他想用五杆小旗與一百七十塊靈石互換項啟手中的融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