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現在已顛末端我們商定的時候,我已經把那瓶融陽露賣給這位道友了。”貌美少婦倒是機警,立馬把這個突發的狀況拋給了項啟。
“我也隻是略懂罷了。這紅色小旗雖已修複,但因為我程度所限,鬆濤林海陣的威能也減弱很多,即便如此,困住築基期以下的修士,也是不在話下的。”白袍青年先是自謙地擺了擺手,然後拍著胸脯,大打包票地說道。
這也不難怪,項啟聽到白袍青年言及修複陣旗時的那種驚奇與錯愕的神采了。
“不瞞道友,這鬆濤林海陣是我家祖上的傳承之物,能力天然不弱。當年,家父仰仗此陣,以築基初期的修為,困住並擊殺了一名築基前期的修士。隻不過,經此一戰,那杆紅色小旗也破壞了。家父底子冇來得及修複它,就隕落掉了。而現在道友看到的這杆無缺的紅色小旗,是我修複的。”白袍青年稍頓半晌,然後說道。
項啟每天早上都是滿載但願出去尋覓鐵精的線索,而每天早晨都是絕望落寞般回到慶仙居。
“道友曉得陣法之道?”項啟麵露驚奇之色,如此說道。
“道友可否把融陽露讓給我?我的一個朋友等著它拯救呢。”白袍青年立馬回身,三步並作兩步,一把拽住已然出得聚寶齋的項啟,用近似哭喊的聲音說道。
這一日,傍晚將至,項啟拖著怠倦的身子一步一挨地走回慶仙居。在一個轉彎的處所,他俄然停下腳步,頭略微向後轉去,冷冰冰地說道。
“道友有所不知,這融陽露確切是永駐容顏的靈液,但它又專治一種疑問雜症。至於甚麼疑問雜症,礙於我朋友的麵子,恕鄙人不便利相告了。”白袍青年把項啟拉到路邊的一個角落,有些急不成耐地解釋道。
第二天,讓項啟非常不測的是,他竟然輕而易舉地把鼎爐、地淵岩火以及煉製凝氣丸的質料彙集齊備了,他之前還在擔憂質料罕見不輕易彙集呢,本來這些都是些最淺顯常見的煉丹質料,幾近統統店鋪都有售賣,以是代價也是實惠的很。財大氣粗的項啟,也冇有砍價,把它們一股腦買齊了。
約莫一盞茶工夫後,各得所需的二人朝著兩個分歧的方向,分開了此處。
“我實心實意想把融陽露讓渡給道友,但道友拿不出充足的靈石,這就怪不得我了。”項啟麵露可惜之色,用略帶遺憾地語氣說道。
“道友明鑒,我正有此設法。這是鬆濤林海陣的五杆陣旗,是我祖上的傳承之物,若非我那位朋友等著這融陽露拯救,我是不管如何也不會拿出的。”白袍青年先是眼中亮光閃過,然背工指著五杆小旗,滿臉忸捏之色地解釋道。
“這是甚麼?道友想用這五杆小旗與靈石換我手中的融陽露?”項啟大抵明白白袍青年的意義了,他想用五杆小旗與一百七十塊靈石互換項啟手中的融陽露。
項啟收回已經邁出的一隻腳,扭頭看向白袍青年,隻見他滿臉不捨之色地從懷中取出五杆色彩各彆的小旗來。
當然了,很有自知之明的項啟,每一種質料都買了二十餘份,就連鼎爐也買了三個,看模樣,對於煉丹,他要打耐久戰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候裡,項啟白日出門旁敲側擊般探聽赤鐵礦以及鐵精的動靜,早晨則打坐修煉,也不曉得項啟是俄然頓悟,還是甚麼彆的啟事,他竟然把劈水劍的第一層禁製煉化了,這讓項啟非常鎮靜,要曉得,煉化一層禁製,這劈水劍的威能將會大幅度晉升,這對接下來尋覓鐵精是大有裨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