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項啟心中非常獵奇,這五杆色彩各彆的小旗有甚麼用處。
這一日,傍晚將至,項啟拖著怠倦的身子一步一挨地走回慶仙居。在一個轉彎的處所,他俄然停下腳步,頭略微向後轉去,冷冰冰地說道。
“道友跟蹤鄙人也有一段時候了,是否有興趣現身一見?”
“君子有成人之美之德,我承諾互換了。”項啟見白袍青年如此,曉得他也是個脾氣中人,再說了,他也確切對這鬆濤林海陣甚感興趣,無妨做個順水情麵,成全此人一二,因而他開口說道。
“這融陽露不是駐顏的靈液麼?怎能救人道命?”項啟滿臉迷惑地看著白袍青年,問道。
“多謝道友!但我隻要一百七十塊靈石呀。”白袍青年聽到項啟要把這融陽露讓渡給本身,一縷久違的笑容爬上了眉頭。不過,當他聽到二百五十塊靈石之時,又是滿臉笑容,他實在湊不敷這二百五十塊靈石啊。
項啟每天早上都是滿載但願出去尋覓鐵精的線索,而每天早晨都是絕望落寞般回到慶仙居。
“道友留步。”白袍青年低頭思慮了半晌後,也就抬開端,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普通,一把攔住正欲回身拜彆的項啟,沉聲說道。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候裡,項啟白日出門旁敲側擊般探聽赤鐵礦以及鐵精的動靜,早晨則打坐修煉,也不曉得項啟是俄然頓悟,還是甚麼彆的啟事,他竟然把劈水劍的第一層禁製煉化了,這讓項啟非常鎮靜,要曉得,煉化一層禁製,這劈水劍的威能將會大幅度晉升,這對接下來尋覓鐵精是大有裨益的。
這也不難怪,項啟聽到白袍青年言及修複陣旗時的那種驚奇與錯愕的神采了。
“我也隻是略懂罷了。這紅色小旗雖已修複,但因為我程度所限,鬆濤林海陣的威能也減弱很多,即便如此,困住築基期以下的修士,也是不在話下的。”白袍青年先是自謙地擺了擺手,然後拍著胸脯,大打包票地說道。
“太好了!多謝道友了!接下來,我便把這鬆濤林海陣的佈陣口訣以及佈陣須知,口頭傳授給道友。”白袍青年聽項啟如是說,那張始終笑容密佈的臉上終究綻放出笑容,隻見他取出靈石,連同五杆陣旗,一股腦遞到項啟手中。
“我實心實意想把融陽露讓渡給道友,但道友拿不出充足的靈石,這就怪不得我了。”項啟麵露可惜之色,用略帶遺憾地語氣說道。
這可把店鋪老闆歡暢壞了,像項啟這般視財帛為糞土的金主,一年也遇不到幾次,大賺一筆的店鋪老闆,天然對項啟阿諛一番。
當然了,很有自知之明的項啟,每一種質料都買了二十餘份,就連鼎爐也買了三個,看模樣,對於煉丹,他要打耐久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