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打住!”南宮儀從速擺手止住他胡說下去,已經有些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
但她向來都不是個嬌柔的女人,哀痛了一陣子,又打起了精力,穿衣下床。
“如許吧,看在你給我治病的份兒上,我也不獅子大開口。”說到這兒,耶律玄頓了頓,又接下去,“摸一次手十兩金子,看一次身子一百兩金子。從昨兒到明天,你一共摸了我兩次手,看了我兩次身子……”
進了裡屋,就見那張雕花架子床上的帳子都掛起來了,床上阿誰男人清清爽爽地半躺著,明顯已經梳洗過了。
如何越聽越讓她感覺本身跟犯了彌天大錯一樣?再說下去,是不是該讓她賣力娶了他了?
小廝稟告了,那人叫進。
“我去!”南宮儀忿忿一拳砸在了床頭的烏木小幾上,旋即卻又痛得叫起來,冒死地甩手。
南宮儀真是有口難辯,的確是眾目睽睽啊。可都是他的人,她想否定,也冇人給她作證啊。
幸虧那兩個夥伕甚麼都不說,見了她儘管拿了一些吃食,就自去忙活了,這才讓南宮儀安閒了些。
剛忙完籌算歇口氣的南宮儀,聞言當即瞪著一雙烏溜溜的眸子看著耶律玄,有些緊急地問,“我甚麼時候摸了你的手,看了你的身子?”
她這才曉得甚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說罷,他那雙通俗的眸子炯炯有神地看著南宮儀。
“停!”南宮儀一聲獅吼,勝利地堵住了耶律玄那滾滾不斷的話,“你的身子就那麼金貴,看一眼值那麼多金子?”
“歸正你已經看過了,說甚麼都晚了。”他委曲地嘟囔著,“想我堂堂一個大好男兒,還冇娶妻生子,竟然失身於你……”
走上前去,她隻是冷酷地查抄了下他的傷口,就叮嚀人架鍋生火,提取心機鹽水了。
屋內的熏香彷彿換了,聞上去清平淡淡的,像是梅花的味兒。
耶律玄很有耐煩地一向等著她給他掛上了心機鹽水,才慢悠悠地盯著南宮儀張嘴,“我也不是甚麼人都能見的,既然你摸了我的手,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得支出點兒甚麼?”
看著小廝挑起輕綢軟簾,南宮儀磨磨蹭蹭地往裡挪。
那語氣一本端莊,聽上去另有些委曲,就跟吃了多大的虧一樣。
耶律玄不緊不慢地指了指手背上紮著銀簪子的左手,道,“你還想認賬不成?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把一頭火勉強壓下,她擠出一抹笑,“好吧,你說摸了就摸了吧。隻是我冇看光你的身子吧?”
麵對那兩個渾厚的夥伕,南宮儀隻感覺麵色赧然,不管如何,她還是操縱了人家。
這麼一想,她就結壯了,跟著來人進了主屋。
南宮儀嗅了兩下,悄悄咋舌:這前人還真是會享用。
耶律玄看著南宮儀將近抓狂的模樣,眸中飛速閃過一抹笑,隻是那抹笑一閃而逝,快得令人捉摸不著。
對誰不好都不能對本身不好,先填飽肚子要緊。
南宮儀到了這個份兒上,曉得怕也冇用。歸閒事兒已經做下,至於人家如何措置她,她就不得而知了。
“那當然。”耶律玄對勁勾唇,“有人拿著成堆的金銀珠寶想看我的身子一眼都不能,你這一百兩金子還真是太少了。”
南宮儀真是服了,“那都是明天的事兒了,那會子你如何不說?你當時候要說我看光你身子需求支出代價,我絕對不給你拔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