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真是有後母就有後爹啊。她算是領教了,也替原主不平!
這都不算甚麼!
男人此時彷彿已經對南宮儀無可何如了,僵著身子半日才吸了一口氣,“枉我擔憂了一夜,看來,你還真是個命硬的!”
那不是……不是……
隻是看著這女人歪著腦袋皺著眉頭流著口水的睡顏,耶律玄竟然氣不起來。
耶律玄狼狽不堪踉踉蹌蹌地站直了身子,看著床上阿誰已經昏睡疇昔卻仍然右手攥著匕首左手捏著他私處的女人,唇角不由抽搐了下,扯出一抹苦笑。
手中有糧,心中不慌!
“轟……”南宮儀的腦筋炸開了。
“那是!本公主生來命硬,克母克父,這才被和親嫁給北遼阿誰變態攝政王的!”
活動了下右手腕,她笑得有些凶惡,“你說罷休就罷休啊?奉告你,想殺我,冇那麼輕易!”
看著如許的小女人,耶律玄忍不住眉眼間都是笑意。
男人明顯已經拿南宮儀冇法了,語氣裡竟然有了模糊的要求,“你個傻女人,我如果想殺你,還容得你脫手?”
“哐當”一聲,有重物貼著他的後背砸了下來,嚇得耶律玄出了一身的盜汗。
要不是他技藝敏捷,豈不是被那重物給砸死了?
南宮儀咬牙嘲笑,這但是榮貴妃在她那好父皇耳根子旁吹的風。皇後不過才方纔薨逝,她那好父皇就把她給賣了。
更冇想到好不輕易見著她了,卻被她冇頭冇腦地一陣砍劈。要不是他脫手快,估計這會子已經成了肉醬了。
除了那張臉有些看頭以外,這性子的確烈得像頭小豹子,白讓他擔憂了一宿!
“我這麼以為不對嗎?阿誰變態攝政王嗜血刻毒,攪得滿天下裡不得安寧。要不是他,我能被迫和親嗎?”
甚麼?他的老二?
他後退一步,把南宮儀右手還死死攥著的小匕首給掏了出來,打量了一番,竟然收到了本身的懷裡。
南宮儀越說越來氣,手上不知不覺就用上了力量,狠狠地抓著那軟乎乎的東西,咬牙切齒,“想我大好韶華,如花似玉,引很多極少年英才的渴慕,卻恰好要鮮花插在牛糞上,我輕易嗎我?”
冇曾想剛一進屋就差點兒冇有被空中上黏糊糊的一層東西給滑到,幸虧他腳底下那雙鹿皮快靴鞋底磨得有些粗糙,再加上他技藝不錯,纔沒有摔個狗吃屎!
早乾甚麼去了?
她話音剛落,男人就冷哼一聲,“放心,你這克父克母的命,怕是還得剋夫,北遼阿誰變態遲早也得被你剋死!”
哼,如果她放了手,她另有命麼?
那女人,到底在屋裡布了多少構造?
“罷休!再不罷休,你一輩子的幸運就冇了……”男人的聲音有些衰弱,攥著她右手手腕的手也鬆了開來。
他半夜半夜摸黑來看她,被她曲解,有情可原!
這女人,當真是南陳那小我人哄傳和順賢惠、賢能淑德的嫡長公主?
“你這麼以為?”男人被她的話給驚到了,語氣裡帶著滿滿的失落,隻可惜南宮儀一門心機放在如何廢了這個男人上,壓根兒就冇有聽出來。
“嘶……”男人嘴裡收回痛苦的一聲輕叫,像是疼到了極致。
她那一捏,但是巧勁兒實足,不疼他個半死纔怪!
南宮儀笑得雖是對勁洋洋,但一點兒都不敢鬆勁,左手攥著那肉乎乎的東西,右手腕子鬆泛過來,握著匕首就對準了男人的頸側大動脈,隻要他不誠懇,她就一下子紮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