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不是……
他低下頭,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悄悄地摩挲著,有些不捨,卻又不得不狠下心來掰開了南宮儀頎長柔滑的手指。
隻是聽著窗外悄悄傳來三聲輕叩,他不得不沉淪地看了南宮儀一眼,躡手躡腳地退到了窗旁,翻身躍了出去。
“剋死最好!”南宮儀渾然冇有聽出男人話裡的諷刺意味,“剋死了他,那麼多女人就不消被糟蹋了,這世上也就冇有戰役了。”
“你這麼以為?”男人被她的話給驚到了,語氣裡帶著滿滿的失落,隻可惜南宮儀一門心機放在如何廢了這個男人上,壓根兒就冇有聽出來。
南宮儀笑得雖是對勁洋洋,但一點兒都不敢鬆勁,左手攥著那肉乎乎的東西,右手腕子鬆泛過來,握著匕首就對準了男人的頸側大動脈,隻要他不誠懇,她就一下子紮死他!
“那是!本公主生來命硬,克母克父,這才被和親嫁給北遼阿誰變態攝政王的!”
耶律玄狼狽不堪踉踉蹌蹌地站直了身子,看著床上阿誰已經昏睡疇昔卻仍然右手攥著匕首左手捏著他私處的女人,唇角不由抽搐了下,扯出一抹苦笑。
看在他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南宮儀也鬆了鬆本身的手勁,隻是仍然緊緊地抓住那塊軟乎乎的肉團。
他半夜半夜摸黑來看她,被她曲解,有情可原!
她話音剛落,男人就冷哼一聲,“放心,你這克父克母的命,怕是還得剋夫,北遼阿誰變態遲早也得被你剋死!”
這如果擱在疇前,他鐵定把那隻小手給剁了,即便那隻小手瑩白如玉!
昨晚他都已經離此地有二三百裡路了,但是接到莫寒的飛鴿傳書,曉得有人去刺殺這個女人,他二話不說,不管本身身上的傷還冇好透,不聽完顏烈的奉勸,帶著幾個侍從一起打馬疾走趕了一日的路,就是想來看看這個女人一眼。
那女人,到底在屋裡布了多少構造?
看著那睡夢中仍然胡亂摸索的手,耶律玄想了想,摘下本身腰間的一塊佩玉,放在南宮儀的手內心。
隻是她有些奇特,一個男人身上的肉如何會這麼軟,這麼柔?捏起來就像是捏著一團麵,涓滴不吃力量,但是收到的結果倒是出奇地好!
緊了緊手內心的東西,南宮儀總算是睡結壯了。
這都不算甚麼!
嗬嗬,真是有後母就有後爹啊。她算是領教了,也替原主不平!
活動了下右手腕,她笑得有些凶惡,“你說罷休就罷休啊?奉告你,想殺我,冇那麼輕易!”
甚麼?他的老二?
可這女人竟然連他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他已經開口說話了,她卻還是殺意重重,還脫手攥住了他的老二,差點兒冇有廢了他。
“罷休!再不罷休,你一輩子的幸運就冇了……”男人的聲音有些衰弱,攥著她右手手腕的手也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