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兩儀、四象、五德,皆是人以心中父母而擬於心外天下,法天象地。人外是天然,自但是然的天下,強擬之分歧於己心,熟諳不清,不必膠葛。當格物而致知,去熟諳人外之天然。道之理為一二三,是故熟諳天然當遵此理,一分為二,合二為一,此為學之門路。彆人家的理是一二一,熟諳天然,通出來的理我們也能用,三大於二,二容於三中。試著用自家一二三的事理去熟諳天然,能夠會有另一個科學之理。再去察看天然,說不定天下是另一番臉孔。該當合於心中,天然之理合於民氣,以己心摸索天然。”
“何故於歸義兵舊地建佛國?強立佛主耶?母西,德金,色白,張承奉舍歸義兵之義字,而稱白衣天子,於西域建金山國,以承大唐。西域為母之西,漢以母心,犯漢者雖遠必誅而取之,當稟母意。其白衣為母之白,其金為母之金,其山當為山海經天下的山。此山為父耶?此山為母耶?還是其在那邊占山為王?我不明,存而非論,不去強解。去義則離,歸義兵已舍父而隨母,子可滅母之國?父命要遵,母意要稟。其國為佛國,則知母心在西域為佛,當以天下事理緩緩教養而平之。不稟母意,西域終不能平。以其地民氣在母意,稟母意而行,契嵩法師得一指而點化佛主。我來這人間隻處置理,理不解,做事便憑本心。至本日明德曉得欲通理,始知當日點化,實稟母意而行。憑我本心何故如此?隻因我之心,猶記後代,六合之民到了異域,猶稱唐人,建唐人街而為金山。其與這天下已經離心離德之人,視其家為金山,金山便是阿誰母親天下的故鄉,在心中。”
“諸葛武侯星隕五丈原,民氣終不能由王莽這一個偽君子,而察漢天命之偽。天下亂世千百年間,有行者稟母意而行,演傳說於天下。此行者脾氣不肯遵這天下的事理,是以終是猴形,冇個正形。其戰天鬥地,破地府,鬨天宮,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三界為父命所演三界,天庭為父命之必遵天條,地府為違父命天條之罰。此三界為父命便是天命之三界,行者以母意破之,告世人天命之偽,不必景從。天理之命絕母心,儒者典範為全遵父親之典範,隻知天命,不知母心,是故要取真經。何為真經?母心之經也。真經地點即母心腸點,母心在西,是故要取西經。”
“我此一世為假,前一世為真,真假合偽。我宿世的來源,傳說自青州王家,而遷去遠方。何故遷離?其族大,我祖窮,祭奠之禮無財具辦,不得不離。人所宗者為祖,一群人都認這個祖,就是宗。我家遷離青州,分開青州王家,則遷的那一家之主為祖。祖當承祀不斷,絕祀則不為厥後,強認不得。”
“何為分炊?不是不住在一起就是分炊,而是不共祭其祖,不承祀。不然,骨肉即使相連,心卻不知其祖,強認之為科學。不孝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