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她感覺如果大姐活著,定然是跟著馬嬤嬤一起逃到了齊國吧……
起碼眼下,不要相犯。
正愣愣走神的啞丫聽聞他的問話,逐步回過神來,木訥的搖了點頭。
阿孃、二姐已死,皇祖母向來峻厲疏離,……她那裡另有家呢。
晚餐後,劉槿去與月娘、梓弟惜彆,又趁便扣問起他們是否能夠帶上啞丫。月娘欣然承諾,梓弟如有所思。
啞丫咬了咬唇,俄然起家衝著劉槿跪下,懦懦道,“……姐姐,你能幫我尋小我嗎?”
但是就在她擔憂的時候,一向沉默著的啞丫又俄然開了口,“很好。……大姐待我,很好。”
當年固然她年幼,但她也聽近衛說過,這不是一場淺顯的刺殺。對方,竟也是宮中之人。
這的確是他所願。
劉槿望瞭望窗外,落日恰好,朝霞似火,她輕舒一口氣,緩緩的笑了笑,“好。”
話罷,她揉了揉微麻的小腿道,“該用飯了……”
啞丫抽泣,又轉向劉槿要求道,“我不曉得大姐是否還在人間,但我曉得她若活著就必然會找我……我們年幼失散之時,她逃脫的方向是向齊國……大姐能夠不好找,但是她身邊有個陰陽臉的女嬤嬤,很好辨識……”
回到房間後,劉槿先讓啞丫坐下,又親身為她斟了一杯茶,“啞丫,你可想隨你月姐姐他們去大真玩上一些光陰?”
想到這裡,劉槿又給本身倒了一盞茶,沉吟道,“你和你大姐緣何走散?”
要說旁人她能夠不曉得,但這大真新任女皇的名諱就算是在大魏,她也有所耳聞。她喜好看話本子,自打慕容腐敗車行擴大到三國今後,為她捎來的彆國之物除了各色種子,另有就是這亂七八糟的話本子。
她之前攔下梓弟、月娘,又返來扣問啞丫是否與他們同業,的確是想幫著啞丫尋回家人,認祖歸宗。
隨後,她隱晦的將年幼時的經曆同劉槿講了一遍。待她講完,已是淚水漣漣。她不曉得大姐當初是否有如她普通,逃出世天。
“劉姐姐,我想跟月姐姐一起去大真。”
兩人一番唇槍激辯,到最後還是啞丫出言化解了這場辯論,“軒哥哥,你說過你想參軍……”
大家都道璃皇心狠手辣,她很怕啞丫萬一……有去無回。
劉槿在心中默唸著這三個字,在腦海裡儘力的搜颳著對於大真王室的聽聞。啞丫身上的金鎖既有雪尾花,那麼……她必然跟王族脫不開乾係。但是,大真國姓為李,何來木之一姓?
“行啦,你這小皮猴兒這些日子不著家,王嬸兒正唸叨著要清算你呢,還不快去買點禮品甚麼的帶回家,哄哄她?”劉槿雙手環胸,壞笑著道。
月軒沉默。
“是我阿姐,她名喚……木子璃。”
“劉姐姐,我能不能求求你幫我找找她的下落?”
“傳聞,大真新任女王的名諱是李璃,你姐姐木子璃的名字跟她倒是略顯相像……”劉槿輕抿一口茶,淡淡說道。
男兒鐵骨錚錚,自當肆意疆場,保家衛國。
待月軒走遠後,她發笑的搖了點頭,又衝還愣在原地的啞丫說道,“我們也回房吧。”
“快去吧,美言不美言,看你表示咯。”劉槿塞給他一袋碎銀,催促道。
木子璃……
“路途悠遠,如何著也得妥當籌辦些平常之物不是?莫非你想讓月娘跟你一颳風餐露宿,沿途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