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番唇槍激辯,到最後還是啞丫出言化解了這場辯論,“軒哥哥,你說過你想參軍……”
木子璃,可不就是李璃?
起碼眼下,不要相犯。
劉梓嘲笑,“‘弱不由風’的我自是能雇得起三兩個比你強健百倍的硬漢!”
兩人間界俄然變成了三人之旅……他微歎一口氣,卻又偶然間瞥見了月姐姐望向啞丫時含笑的神情,他笑著點頭,也應下了這件事。
但曉得了啞丫所顧慮的親人是大真女皇時,她又躊躇了……
“是我又魯莽了,還是阿姐考慮的周道。”劉梓撓了撓頭,不美意義的說道,“月姐姐,不如我們明日再走,本日先去采買一番?”
以是,她感覺如果大姐活著,定然是跟著馬嬤嬤一起逃到了齊國吧……
但是劉槿接下來的一句狀似偶然的話,卻又讓她驀地一驚。
啞丫抽泣,又轉向劉槿要求道,“我不曉得大姐是否還在人間,但我曉得她若活著就必然會找我……我們年幼失散之時,她逃脫的方向是向齊國……大姐能夠不好找,但是她身邊有個陰陽臉的女嬤嬤,很好辨識……”
她曾在一本傳播於官方的彆史禁書中看到過,傳聞大真女皇李璃是個非常心狠手辣的女人,即位以後曾血洗皇城,將她七皇‘叔’一家殺了個潔淨。
晚餐後,劉槿去與月娘、梓弟惜彆,又趁便扣問起他們是否能夠帶上啞丫。月娘欣然承諾,梓弟如有所思。
話罷,她揉了揉微麻的小腿道,“該用飯了……”
“姐姐,你的但願必然會實現。”驀地間,啞丫尚帶稚氣的麵龐上俄然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快去吧,美言不美言,看你表示咯。”劉槿塞給他一袋碎銀,催促道。
“啞丫,你真的冇事吧?”待世人散開後,月軒方纔體貼道。
這的確是他所願。
劉槿輕歎一口氣,為她抹去眼淚,應道,“好。”
“劉姐姐,我想跟月姐姐一起去大真。”
客房內突如其來的寂靜起來,兩小我誰也未曾再言語。直到落日西下,外出的世人滿載而歸,歡笑聲越來越近,啞丫方纔如夢初醒。
劉槿在心中默唸著這三個字,在腦海裡儘力的搜颳著對於大真王室的聽聞。啞丫身上的金鎖既有雪尾花,那麼……她必然跟王族脫不開乾係。但是,大真國姓為李,何來木之一姓?
“梓弟你且先等一下。”神思幾轉,劉槿收回打量啞丫的視野,又望向梓弟,嗔笑道,“在外磨鍊了這些日子,你怎的還是這毛毛躁躁的性子?”
等姐姐分開後,他本籌算先隨師孃回趟山莊,看望一下爹孃,隨後就去投身軍旅。歸正……也冇人曉得是他害得昭帝。
次日一早,兩輛車馬一起追著朝晨第一縷晨光出了陵安城,隨後一輛往西,一輛往北,漸行漸遠。
“姐姐,我不曉得。”如同小貓普通輕嘬過一小口水,啞丫躊躇著說道。
她之前攔下梓弟、月娘,又返來扣問啞丫是否與他們同業,的確是想幫著啞丫尋回家人,認祖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