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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和順一笑,目光落在上官瑩兒身上,柔聲道:“這是長輩應當的。”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臨安城內春意盎然,繁花似錦。上官婉兒每日帶著楚風和那隻怪猴滿城閒逛,看望各處名勝,咀嚼各色美食。臨安城的大街冷巷,人聲鼎沸,商販叫賣聲不斷於耳,彷彿一片繁華盛景。
楚風耳聰目明,這些話自是逃不過他的聽覺,但他淡然一笑,心中毫無波瀾。對他而言,這些江湖紛爭不過是過眼雲煙,涓滴不值得他操心。
此時,上官靖等人也都迷惑地望著婉兒,眼神中充滿了未解的疑問。
聚賢樓乃是冷白衣的爺爺冷言風一手創建。冷言風劍法入迷入化,威震江湖,聚賢樓的諜報收集更是無孔不入,江湖上的風吹草動,無不儘在把握。自冷白衣接掌聚賢樓以來,更是將諜報之術推向新的岑嶺,傳言朝廷的錦衣衛在需求時,也需前來聚賢樓購得諜報。
此時說完書的紫木白叟行動輕巧地走到他們桌前,拱手一禮,神采歉然道:“上官蜜斯,那日馬隊突襲,老朽未能及時挽救,讓你吃驚,實在是抱愧。”
楚風聽聞紫木白叟的話,心中一動,暗自考慮:“她姐?上官瑩兒?這紫木白叟和上官瑩兒有何乾係?”他眉頭微皺,心中迷惑頓生,卻未多言。
話音未落,一名與婉兒麵貌極其類似的女子倉促跑了出去,但比婉兒更顯成熟、賢淑,眉宇間透著一股端莊之氣。
上官正平暖和的神情下帶著一絲迷惑,他目光溫和地看向婉兒,問道:“婉兒,這位小兄弟是?”
他隨即回身,朝楚風抱拳,神情慎重,言辭誠心:“多謝小兄弟對小女的拯救之恩。你就在府上放心養傷,我上官家定會好好接待,以表謝意。”
上官老爺子聞言哈哈大笑:“這冷老頭,年紀一大把了,竟然另有這份雅興。是我該向他請教纔是,每次比試他都是讓著我呢!”
楚傳聞言,迷惑地問道:“你姐夫?”
她舉杯笑道:“本日有幸再次咀嚼此酒,真是借楚公子的光啊。”
紫木白叟哈哈大笑起來,開朗的笑聲在聚賢樓內迴盪,彷彿為這熱烈不凡的江湖名樓增加了幾分豪情與奧秘。
與此同時,江湖中人連續來光臨安,紛繁前來為慕容老爺子祝壽。楚風通過上官婉兒的先容,垂垂體味了各大門派的舊事,聽聞了很多江湖妙聞。而那些武林人士見到楚風身邊的怪猴,也多是充滿獵奇,紛繁前來扣問。楚風對此已見怪不怪,心中暗自感慨江湖的奇妙與紛繁。
酒足飯飽以後,紫木白叟拂袖而去,婉兒則拉著楚風的手,帶他四周玩耍。販子上,熙熙攘攘,人聲鼎沸,琳琅滿目標攤販叫賣聲不斷於耳。婉兒的笑聲如銀鈴般動聽,楚風也不由被這份歡愉傳染,表情大好。
楚風聽罷,朗聲笑道:“舊事如煙,不必再提。何況,我這點小傷早已無礙。”
楚風一飲而下,此次他感到一股奇特的熱流順著喉嚨直入腹中,隨即化作一股暖和的真氣,在體內敏捷遊走。他閉目細細感受,隻覺這真氣如同春日的暖陽,溫潤而不熾烈,沿著經脈緩緩活動,終究會聚於丹田,彷彿在體內構成了一片暖和的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