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裝就要裝到底,一旦暴露馬腳,那就前功儘棄。
啪!啪!
“嘔――”
這隻是一個象聲詞,此次開槍的的確確冇有收回任何聲音,不過射出去的卻不是甚麼槍彈,而是一坨奇形怪狀的綠色東西,吧唧一下把全部警鈴團團包裹住,黏在了天花板上。
不遠處有個瘦的皮包骨頭的老頭正在掃地,身材是殘破的,一條腿斷了,用假肢代替,他身邊有掃帚、拖把、水桶等等東西,陳是非恰好還缺個順手的兵器,因而開口大呼。
幾分鐘後,陳是非完整鬆綁了。
“你真不籌算停手?好!這但是你自找的,我冇體例治你,張大夫和趙院長有的是體例,我頓時帶你去見他們,到時候你可彆悔怨!”
“真是亮瞎了,這個場景我彷彿在那裡見過。”病人甲說。
撲通一聲悶響,陳是非倒了下去,口吐白沫,雙眼翻白。
“好!我貼!”陳是非也紅了眼。
但是冇有502膠水,阿姨巾不管橫著貼還是豎著貼都會從臉上掉下來,陳是非一時候急了眼,乾脆直接把阿姨巾豎在臉上,再用牙齒牢固住,滿鼻子滿嘴刺鼻的血味腥味搔味,如果不是他意誌固執,恐怕現在已經被熏的昏死疇昔。
“唔!!!!!!!!!!我!操!你!老!母!你麻痹啊!!!!!!”
她抓住了一根繃帶,打蛇要打七寸,這根繃帶就是陳是非身上的七寸,也是統統繃帶的起點和起點,然後咬著牙用力一拉!
隻看了一眼,她就收回一聲尖叫,那神采的確冇法描述,被一個臉上貼著阿姨巾、手裡拿著假腿當兵器的神經病追是甚麼感受?
――白的朝臉,紅的朝外,這已經是陳是非能做到的極限了,哪怕被遊街示眾扔臭雞蛋他也不想像李瘋子剛纔那樣。
“逃獄是個腦力活,空有一身膽量,有勇無謀,絕對整死都出不去。想要勝利,必須有打算,有策畫,並且此中的風險相稱大,一出錯就成了千古恨。我誠懇交代,固然我不是這塊料,但好歹身邊有李瘋子這個逃院妙手,他成了我的智囊,我們策劃了一個局,就等著阿梅往內裡跳。”
陳是非的神采刹時變成了狗吃屎,誰tm會把這玩意貼在臉上?
“對!就是!”病人甲點點頭。
阿梅轉頭看了一眼。
陳是非站在牆角邊,渾身被綁的活像個木乃伊,正在用頭不斷的撞牆,鮮血已經染紅了牆壁。
――砰!
一聲脆響,陳是非扯開了阿梅的衣服,阿梅收回一聲刺耳的尖叫。
愣了愣,陳是非低頭看去,他的獵物已經連滾帶爬跑出了病房,衣衫不整、披頭披髮、活像個女瘋子。
抬起腳踢了踢陳是非的肚子,阿梅居高臨下的說道:“暈疇昔了?真的還是裝的?”
“臥槽!你竟然搶到了阿梅的阿姨巾!”李瘋子吃驚不已的大呼道:“快把這玩意貼在臉上!”
一聲悶響,陳是非果然撲了上去,老頭順勢倒在地上,一陣昏入夜地,等他回過神來,右腿上的假肢竟然真的被掰斷了,忍不住哀嚎起來:“哎呦!這是哪個病房裡跑出來的神經病,向來冇見過病成如許的,把老爺子我的假腿都給搶走了!”
“是不是在一部叫做《德州電鋸殺人狂》的電影裡看到過?”病人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