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是非站在牆角邊,渾身被綁的活像個木乃伊,正在用頭不斷的撞牆,鮮血已經染紅了牆壁。
一聲悶響,陳是非果然撲了上去,老頭順勢倒在地上,一陣昏入夜地,等他回過神來,右腿上的假肢竟然真的被掰斷了,忍不住哀嚎起來:“哎呦!這是哪個病房裡跑出來的神經病,向來冇見過病成如許的,把老爺子我的假腿都給搶走了!”
――砰!
“真是亮瞎了,這個場景我彷彿在那裡見過。”病人甲說。
站起家,陳是非一把扯下李瘋子臉上的阿姨巾,真的貼在了本身臉上!
陳是非的神采刹時變成了狗吃屎,誰tm會把這玩意貼在臉上?
陳是非敏捷掃了兩眼,最後目光定格在老頭的假肢上,嘴角暴露壞笑:“把你的假肢給我!他嗎的那就是我要的兵器!”
“是不是在一部叫做《德州電鋸殺人狂》的電影裡看到過?”病人乙說。
撕拉!
病人甲抓了抓後腦勺:“他臉上貼的……或許是創可貼?”
兩個穿戴病服的精力病人,站在走廊拐角處,恰好親眼目睹這一幕,紛繁驚呆了。
阿梅轉頭看了一眼。
“這傢夥已經瘋了。”李瘋子奧秘的笑了笑:“被我逼瘋的,整整撞了一早晨的牆。”
“嘔――”
刹時臉上兩個手爪印,連李瘋子都看的冷不丁眨了眨眼,他俄然為陳是非感到不值,用這類體例來證明瘋了,是不是有點得不償失?
“他明天如何回事?”
但是好戲才方纔開端。
“我在他殺。”咧嘴笑了笑,陳是非說道:“死了就能重生了,你彆想禁止我,地球人已經禁止不了我了,火星人才管用,你是火星人嗎?”
要裝就要裝到底,一旦暴露馬腳,那就前功儘棄。
阿梅刹時來了勁:“你還曉得叫?已經晚了!彆希冀我停手!拉到你找不著北把隔夜飯吐出來為止!這就是不聽話的結果!”
陳是非像個陀螺一樣原地高速扭轉起來,一刹時天旋地轉,眼冒金星,嘴裡哀嚎,肚裡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