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風與我正鄙人棋,他不曉得從哪兒拿了一副水晶圍棋,很有點精美,拿著把玩一會兒就愛不釋手。可我不會下圍棋,因而金若風發起,拿著這標緻的圍棋,下幾盤五子棋也是不錯。我倆因而就在店裡大喊小叫的下起五子棋,當然也不會尊敬敵手,悔棋是必然的,欺侮對方也是必然的。金若風舉起一顆子,奸笑著對我說:“不要小瞧你的敵手,此招一出,神鬼皆哭!”我也不屑的反擊道:“就憑你那三腳貓的棋藝,擋不住本女人的殺招,固然放馬過來吧!”
我嘴角不由上揚起來,捂著嘴小聲說:“此菜,叫做醋椒豆腐!”金若風一愣,接著撫掌笑道:“果然妙!再合適這對兒醋鴛鴦不過。”我接著說到:“都說名相房玄齡其妻善妒,因太宗賞了兩名小妾而大怒,逼著房玄齡趕走小妾。太宗聽到大怒,喊來房玄齡和他老婆,以方命之名賜毒酒給房妻,房妻心中仇恨,竟舉起毒酒一飲而儘。成果太宗哈哈大笑,本來賜的不是毒酒,而是一杯老醋。房玄齡也在一旁表白情意,願隻和嫡妻一起相守。太宗被他們果斷情意所動,遂收回成命。”我又歎了一口氣:“不相愛,又何來的醋意呢?”
房先生聽我這麼說,忙感激的向我伸謝。我倆正在說些客氣話,卻聞聲一聲凶暴的女人怒喝:“好啊,屋子衡,你在這和甚麼女人談笑?怕是把我已經忘到爪哇國了吧!”我轉頭一看,隻看到一名譽鼓鼓的年青女子,正肝火中燒的瞪著房先生。我心念一轉,頓時明白,這是房太尋來了。房先生囁嚅著站起來,結結巴巴的解釋:“老婆,我…她…是老闆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