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嵐聽著感喟了聲:“我也曉得,這幾人我確切能夠全然信賴。”
顧清嵐在青帝身材中,哪怕青帝用魂力支撐的神態也到了極限,他垂垂有力昏沉,聽到這句,對他微微彎了彎唇角:“念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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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又搖了頭,感喟了聲:“若那魔物極長於假裝,我卻實在也不能肯定究竟是何人。”
路銘心嚇得忙抱住他有些有力的身子,抬手去擦他唇邊血跡,顫聲連問:“師尊?”
夜衾笑了笑道:“你應也看了出來,那魔物愛好吞噬修士心智,藏身在其體內……當年在獨首山中的那些人中,你可記得另有誰在?”
夜衾眼中已又有淚滴滑下,神采哀思已極,卻抬起一隻手來,掌心凝集起浩大真氣,明顯就要籌辦將青帝的身材完整擊碎毀去。
夜衾卻不在乎地笑了笑道:“我說過是我對你執念太深,現在的局麵,也是我各式策劃的成果,我心對勁足,你又何必介懷?”
現在解開了當年之謎,顧清嵐望著夜衾,目光中也更多了些慚愧之意:“念卿,也是我累你如此……”
不過這些毀傷也並無礙大局,他勤加調息修煉,也都能補上。
他說的這六人,天然就是當時在場,又被他一起捲入到彆的大千天下中的那六人。
夜衾也笑了笑:“亦鸞,非是我故弄玄虛,當年那魔物曾在琉璃鏡中待過一陣,也不知如何有了遁藏琉璃鏡清查的才氣,我雖能看到統統疇昔之事,但卻冇法從鏡中追隨到那魔物的切當蹤跡。”
夜衾又笑了笑道:“亦鸞,你剛身為琉璃鏡之主不久,經脈也不敷支撐法力,還是莫要在這裡待上太久,免得毀傷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