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嵐說她八歲後就冇再抱著她睡過,實在卻不是,起碼在那一晚,她是在顧清嵐懷中睡去的。
她當時卻不知為何,冇有感覺他是在怪她,反而放心腸閉上眼睛,靠在他懷裡,順著他耐煩的調息歸順真氣,最後沉甜睡去。
再次醒來時,她已經在他閣房的床上,他一手攬著她的身材,讓她靠在他肩上,一手抵在她的丹田間,醇厚清冷的真氣從她經脈裡一遍遍流過,將那些暴戾熾熱的真氣全都撫順。
她少年時一味好強,也不管靈根隱患,修煉極快,顧清嵐幾剋日日要為她疏導,厥後她外出曆練,顧清嵐還將本身法力封進凝冰丹裡,供她利用。
現在跟著那熟諳的沁涼真氣流入到本身如同灼燒般的經脈當中,她還是忍不住將抱著他身子的手臂緊了又緊。
這兩件披風也都是紅色,跟顧清嵐那件式樣略有分歧,看起來像是給他籌辦著替代用。
顧清嵐對她已是頭疼至極,隻能輕歎了聲,低頭說:“心兒,你若好了,起來我們趕路。”
她好不輕易抱住了顧清嵐,那裡捨得罷休,還是兩隻手緊緊摟著他的腰,在他胸前蹭呀蹭,甚為不幸地說:“師尊,我真的不是用心的,師尊就在我麵前,卻怪我,還不睬我,我比死了還要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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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到她復甦了,他輕咳了幾聲,語氣冰冷,帶著罕見的肝火:“用心調息。”
這算是甚麼要求?她的確發展回幾歲稚兒普通,要被摸摸抱抱,才肯起床。
厥後她得了顧清嵐的金丹,化歸己用,真火靈根的隱患儘除,這些年確切再冇甚麼真氣混亂的時候。
路銘心連連點頭,又將之前給他籌辦的那領白貂披風找了出來,硬要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