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銘心看他神采,還非常不滿一樣掃了眼太後,彷彿在怪她大老遠跑過來送這麼一杯並不好喝的酒給顧清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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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嵐本不是會失禮數的人,但本日太後過來又是賜婚又是納妾地說了很多囉嗦之言,他聽著實在不如何耐煩,也懶得理睬,就對路銘心又微淺笑了笑:“師兄不準我貪酒,你最好莫讓他曉得。”
就如顧清嵐那有恃無恐的態度普通,她還真不能小題大做,以他二人舉止不尊將他們押下去問罪,那傳言出去,她豈不是要顯得極其無事生非兼小肚雞腸?
顧清嵐還是撐著頭斜臥,卻未答話,抬眸望著她的雙目,對她微淺笑了一笑。
李靳看顧清嵐已喝成了這幅模樣,頓時想起來當年替他善後的那些事,忙頭疼非常將他還未喝完的半壇連帶酒具都收了起來,丟下一句話:“你好都雅著他吧,冇有一兩日是醒不了的!”
他上前一把將酒壺從那人手中奪下來,氣得望著跪坐在中間的路銘心道:“你如何也不看著你師尊一點,就叫他喝了這麼多?”
她說的纓兒就是安成公主的閨名,她也是被這些人氣得團團轉,將待字閨中的公主已對外臣芳心暗許這類事,都拿了出來講。
眼看太後氣得瞠目結舌,他就隨便安撫了句:“母後,那二人之間任誰也插不出來的,你就彆亂操心機了。”
李靳料得也冇錯,太後前腳剛帶人走了,路銘心就顛顛去禦膳房尋好酒貢獻她師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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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銘心千萬冇想到竟是這麼一個答案,“呃”了聲後卻又獵奇了起來:“不曉得師尊大著舌頭說話,是甚麼模樣?”
這世上仍能被修士享用無礙的,也就隻要好茶和美酒,這兩樣顧清嵐也冇能免俗地不愛。
不過顧清嵐明顯不喜好本身是少年麵貌,直到結丹後幾年才把本身的邊幅牢固了起來。
李靳聽她說顧清嵐已喝完了一整壇酒還多,氣得幾近要笑,對她說:“你現在喚你師尊一聲嚐嚐。”
她臉上一時掛不住不知該如何是好,隔了半晌才又能重新嘲笑起來,勉強撐住場麵道:“好,不愧是智謀無雙的顧愛卿,曉得哀家並不能真的將你如何。不過顧愛卿的婚事,哀家今次卻定要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