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體沉如山,神采慘白如縞,但卻極力的衝她笑了笑:“大蜜斯,青陽冇用,打不過這老鳩婆,不能護你了。”頭一歪,向李錦蘇的胸口靠去。
青陽心想:‘你這老鳩婆固然一心想要殺我,但現在卻也與我一樣轉動不得,誰怕誰來?咦,她那般短長,倒是誰傷了她?’這麼一想,心頭突地一震,放眼向身周看去。
小青侯躺在身邊,胸口一起一伏。小黑妞跪在夏侯雲衣身邊,正將他扶起來,斜抱於懷。
側耳一聽,冇有任何聲音,唯有詭異的心跳。
他歪過甚去,想咬金花婆婆,但金花婆婆此時死咬著他的肩頭,是以,倆人頭磨著頭,臉抵著臉,實在不便利下口。青陽無法,肩頭又劇痛非常,慌亂之下,胸中突生一股力量,一巴掌便向金花婆婆拍去。
這一拍,便見金花婆婆渾身一顫,杏目搖春光,雪臉飛彩霞,口裡竟然一鬆,而青陽更是眼睛一向,下認識的摸了摸本身所拍的位置,倒是觸手軟綿,似雲若錦,且極有韌性。本來,他方纔順手之下,拍的不是彆物,恰是金花婆婆翹挺的香臀。
特蘭阿尼扶著師尊,眼看萬毒穀已化為斷壁殘垣,心中哀思不已,隨口便道:“以往,他是禦蘭大叔,現下,倒是我特蘭阿尼的仇敵!”
現在,她身受重傷,但卻由此而生一種嬌柔,便見她身上的血跡猶若朵朵血蓮盛開,被那金袍一襯,妖豔無邊。而她卻在那袍中悄悄顫抖,雪嫩的長腿、小巧的金鞋也在微微顫栗,彷彿不堪痛苦。殊不知,如此一來,更令民氣頭狂跳、遐思連連。真真一個美人,莫論喜、怒、憂、思、悲、恐、驚,無一不令人憐,無一不恰到妙處。
金花婆婆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啞奴,媚眼笑道:“小阿尼啊,需知,他是你的阿爹啊,而你的師尊倒是你的阿孃。你說,這乾係大不大?格格格……”
李錦蘇氣味已泄,悠悠墜落在台上,奔上前去將小青侯扶起來,細細一探查,倒是鬆了口氣,小丫頭性命無礙,僅僅是暈疇昔了。抬開端來,向天上看去,唯見金、青二色交叉爭雄,直把半個天空也映得彷彿霓虹,歪著腦袋想了一陣,終是銀牙一咬,再度飛身而起。
金花婆婆一心想要咬死青陽,牙齒也在格格作響。青陽暗覺再讓她咬下去,指不定便會被她咬穿了琵琶骨,心中又急又慌,叫道:“老鳩婆,你咬我,我,我也咬……”
雖說這老鳩婆人老成精,但容顏倒是極美,並且她另有一樣妙處,那便是身子嬌若無骨,如果壓於其上,便如同枕於水床普通,讓人意亂情迷,再難守得神智。青陽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這時便發覺到她身上的妙處來,但覺被她稱身壓著,渾身高低無一不綿,軟中帶彈,竟是溫馨非常。
特蘭阿尼道:“這,這與我何乾?”
“老子不怕你!”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
“螳臂擋車,便如青蜓憾柱。好笑,好笑。”
金花婆婆將將被人偷襲,再遭他肆意嘲笑,頓時怒不成遏,隻覺青陽那笑著的模樣可愛致極,而他那一皺一皺的鼻子更是討厭非常,當下,一口便向青陽的鼻子咬去。
若木神尊……
亂戰已止。
金花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