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一進門進就快步在安氏腳下跪著,垂著頭低聲抽泣起來:“夫人,奴婢知錯了,奴婢自知犯下了滔天大罪,還請夫人懲辦!”
小丫頭們臉皮一緊,一下散開了。
安氏展開眼,道:“天然是成了。”
安氏板著臉:“好你個蘭姨娘, 你身子不好還非把老爺留在那思蘭院是怎的回事, 萬一你真出了點事兒彆人提及來還要怪老爺不成?”
鳶兒對勁的想著,卻忽視了安氏眼裡的那一道幽光。
真衰弱那夜夜晚間又時不時要水是怎生回事, 難不成還要誇她拖著衰弱的身子去奉侍老爺不成?那後院又不是隻要一名姨娘!
他們家這位小侯爺夙來愛美人,特彆這月氏也算得上貌若天仙,當初把人搶來府上時都冇忍住,現在新婚燕爾,麵對如許絕色的老婆,小侯爺莫非還如素了不成,方纔她但是親目睹到小侯爺踏進月氏的院子,這會子裡頭一點動靜也冇。
“誰!”
此時的鳶兒被這一番通情達理的話給說的滿心慚愧,對安氏更是戴德戴德的,捧著盒子的手都忍不住衝動起來,安氏卻還從那盒子裡挑出一個鑲滿了寶石的鐲子親身給人帶上,末端還拍了拍鳶兒的手背:“瞧這鐲子襯得你這膚色真真是白嫩,小女人家家的公然最是合適帶這類寶石了,既美妙又有外域族人的外族風情,現在的這些男人啊,都愛這個,我這兒還是專門上外頭挑的呢,平凡人家的夫人們現在可尋不到了,早早就被朋分潔淨了。”
蘭姨娘眼眶泛紅, 神采有些虛, 看著還真有一種大病初癒的模樣。
鳶兒也冇推測安氏會說出這一番話。
鳶兒忍著衝動在那寶石上頭摸了摸,又聽安氏說外頭這些寶石已經冇處所尋了,頓時更是鐘愛了起來,還感激的道:“夫人放心,奴,不妾定然會好生保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