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鳳軒當這些江湖故事滿是薄景煥編來哄自家妹子的,聽過全冇在乎,提及馬球纔有了多少印象,不伏輸的反謔,“我哪比得上你,凡是景煥兄提過,你多久都不忘。”
阮鳳軒目不轉睛的看著,直到國師走上備好的船,由接引的官吏陪著向湖心小島駛去,這纔回過神咋舌,“好大的場麵,國師既然疇昔了,正陽宮的人呢?”
阮鳳軒毫無所覺,體貼的詰問,“聖上指了何人應戰?”
少女鼓掌稱好,阮鳳軒知薄景煥擅飲,一迭聲的告饒,氛圍格外歡騰,笑過後她終是獵奇,又問道,“哥哥儘賣關子,到底有甚麼戲?莫非恰好逢上了金陵甚麼節日?”
少女見兄長茫然,笑謔道,“本來哥哥當時隻顧著馬球場上的熱烈,其他話語半分冇聽著。”
阮鳳軒頓覺奇特,“如何從永州來,人莫非不在天都峰?”
對方一言一動英風颯然,薄景煥看著亦覺稱心,“好,等你戰完再聚,先給你引見兩位朋友,這位是琅琊王的愛子阮鳳軒阮世子,本日才至金陵。”
此中一幢臨湖的酒榭頂層有一間雅廂,迎窗坐攬八麵來風,當中一名青年方頷鷹目,一襲華貴的錦衣,腰間玉帶鏤雕雙麒麟,氣度高貴,負手遠眺水天一色的美景,“天公也解諸人意,故遣薰風特送涼。這場雨下得好,去了暑氣,早晨看戲更加舒爽。”
阮鳳軒方要喝采,又生了遊移,“可誰也不知貴霜國師的深淺,萬一敗了――”
“還不是因為――”阮鳳軒拖著調子吊了半晌,忍不住笑出來,“我也是才聽景煥兄提了幾句,所知未幾,還是他來講吧。”
另一名男人年青漂亮,表麵與少女附近,大為對勁的介麵,“趁早不如趕巧,所幸我對峙月初起行,到達金陵的機會恰好,此次你能大開眼界,可很多謝我。”
阮鳳軒大為讚妙,“聖上明見,這個安排倒正合宜。”
阮鳳軒目瞪口呆,幾乎覺得生了幻覺。
薄景煥接著引見少女,“這位是琅琊王的愛女,封號琅琊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