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山河_67.番外―浪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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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淵一笑,道,“此女受太高人指導,會一些劍術,勞前輩操心了。”

見了屋內的景象,大漢推開勸止的老鴇,徑直吼怒起來,“臭□□,推說身子不爽,竟是在巴結彆的客人,當你熊大爺是死的?”

誰想到胡姬竟然冇有理睬號令,自顧扯了方桌布將癱子裹起來,扛出了花樓,她身骨輕巧,看著薄弱,力量倒是很有一把。

就算肢脈俱廢,他也是個男人,還在在牢裡憋了數年,不到一刻就動了欲/念,想行邪事,抬眼瞥見屋角的胡姬少女,“解開了冇?”

胡姬還是冇動,謝離□□上頭,混著肝火罵道,“又蠢又木,話都不會聽,老子還使不動你了?明天我就讓姓文的換小我,教你的確白搭唾沫,弄頭豬都該學會了。”

少女看著他,冇有動。

謝離昔年甚麼渾事都做過,他滑跳機狡,向來占儘便宜,極少吃過大虧,現在四肢俱廢,嘴裡塞了一塊抹布,隻能生生受暴徒熱誠示眾,激得眼眥欲裂,麵色發青,恨不能死在天牢裡算了。

謝離實在懶得教人,對於著弄了幾套鎖大抵說體味法,算是對付文思淵。這一枚九簧連環鎖是他出來前甩給胡姬,鎖具極其邃密,內槽勾嵌龐大,平常熟行都一定開得了,一個毛丫頭更不成能,恰好便利他發作。“如何蠢成如許,看著都煩,給老子出去。”

“我叫你廢了他,你冇聞聲?”

她的聲音啞而軟,說話有點慢,端倪又過分標緻,哪怕木著臉也感受不到半點威脅,堂子裡靜了一瞬,人們都忍不住笑起來。

“蠢丫頭!你聾了!”

誰想到謝離又扔過一句,“三天內找個渝州的廚子,酒要每日不重樣。”

文思淵終究道出了真章,“鄙人隻是不忍見前輩一身絕技,銷於無間暗獄。”

那癱了的男人又開了口,冰冷道,“切他□□,挑他雙手腕脈,左刀再下嵌三分,斷他一半氣管。”

胡姬冇有再開口,以她的性子一天也說不了兩句,能對答已經非常出奇。

隻見那光著的男人濃眉朗目,本來應當是個高大的男人,可惜手腳是癱的,肌肉已然消儘了,縮得隻剩一層皮附在骨頭上,給人捏著頸子拖下樓,磕得木梯一格格響,熊勝還在大聲嚷道,“都來看一看這個廢料,瞧他身上還剩甚麼能站著的?就這麼一個破貨,竟然還逛花樓,充字號,和大爺搶粉頭!”

胡姬少女一邊閃避,一邊趁隙而襲,固然經曆不敷,差點給熊勝削開了衣衫,工夫卻也不弱,數道指風迎臉而至,幾乎刺在敵手的眼皮上。

文思淵到底比他祖父風雅,八菜四點一樣不落的上了,但是謝離在牢裡呆得太久,人已經虛透,好東西腸胃消受不起,吃完連著一夜吐瀉,拉得青黃如鬼,酒更是大夫嚴囑了不成再沾,前麵幾日隻能對著清粥小菜,表情糟透了。

謝離見是個男的,興趣頓時大減,翻了個白眼連理睬都懶了。

胡姬的小麵孔有點白,指上緊緊捏著鎖,冇有說話。

謝離一氣報了八樣精肴,四色細點,樣樣破鈔不貲,文思淵麪皮一僵,不等言語,對方輕飄飄的飛來一句,“欲得奇貨,天然要下些本錢,歸正我光陰有限,表情好多教些,表情不好少教些,隨你瞧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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