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山河_67.番外―浪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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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姬的小麵孔有點白,指上緊緊捏著鎖,冇有說話。

比如這一刻,他就等閒哄得胡姬將他送到了鄰近最大的花樓,枕著最紅的頭牌春嬌的酥胸,舒泰的聽著淫詞豔曲,享用美人的殷勤奉侍。

更何況要教的工具還是個瓜兮兮的胡姬丫頭,生了副好麵貌,卻不言不笑,呆鈍的像個木鐘,他隨便動動嘴皮就能騙得她分不清東南西北。

她的聲音啞而軟,說話有點慢,端倪又過分標緻,哪怕木著臉也感受不到半點威脅,堂子裡靜了一瞬,人們都忍不住笑起來。

文思淵到底比他祖父風雅,八菜四點一樣不落的上了,但是謝離在牢裡呆得太久,人已經虛透,好東西腸胃消受不起,吃完連著一夜吐瀉,拉得青黃如鬼,酒更是大夫嚴囑了不成再沾,前麵幾日隻能對著清粥小菜,表情糟透了。

合座人都在駭怪的群情紛繁,目光在他殘疾的肢體上掃來掃去,熊勝嚷了數遍,還要將人拖出去遊街,俄然花堂出去一個胡姬少女,走到熊勝麵前,直直的盯著道。

熊勝之前拖著光溜溜的癱子示眾,這一刻本身反成了□□,直氣得麵色發烏。

胡姬還是冇動,謝離□□上頭,混著肝火罵道,“又蠢又木,話都不會聽,老子還使不動你了?明天我就讓姓文的換小我,教你的確白搭唾沫,弄頭豬都該學會了。”

這一句三分威脅三分威脅,文思淵當然不快,不過奇貨可居四字卻又恰好切中他的心機,語氣一緩,故作風雅道,“能得前輩絕學,戔戔菜肴算得了甚麼,我這就著人籌辦。”

胡姬看著他當真道,“他脫了你的衣服,我削了他的衣服,扯平了。”

就算肢脈俱廢,他也是個男人,還在在牢裡憋了數年,不到一刻就動了欲/念,想行邪事,抬眼瞥見屋角的胡姬少女,“解開了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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