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大出許蓁蓁的料想,她皺起眉道,“我傳聞公爹拒了琅琊王之求,你來能有甚麼用?何況不是都與人私奔了,還管甚麼家屬之事。”
阮靜妍幽幽道,“世人皆如此,不知多少人暗裡道我被惡賊所擄,明淨難料,待我好了,人們又笑容相迎,誰知心底如何誹議,我所經曆的統統,唯有本身最清楚。”
許蓁蓁方要堅拒,突逢一問,不快道,“不是查出來龍王山的寇匪,另有甚麼。”
阮鳳軒給話語擊中,慌亂又憤然,“我當然會刺探,必是誤傳,景煥兄毫不會――”
他隻覺統統過分荒誕,竟不知從何駁起,滯了一刹,怒咻咻的拂袖而去。
阮靜妍淡淡道,“遭劫以後我病了兩年,大半時候渾沌,偶爾復甦,親朋老友都笑我成了癡愚,有些乃至劈麵欺諷,本來想議親的也退避三舍,如果與其彆人普通蒙難了,或許還好過些。”
事關大局,齊慧兒還是勸夫君致書一試,阮鳳軒硬著頭皮寫了信,果不其然給曹度拒了,言辭還頗不客氣,氣得阮鳳軒差點摔了敬愛的墨玉麒麟杯。
曹府深處的一方雅院,葳蕤的薔薇滿架盛放,散出沁人的芳香,兩個女子在花架下隔桌相對。
阮靜妍並不料外,許蓁蓁失歡於丈夫,仍能在府中嚴肅麵子,必是倚仗公婆,毫不肯輕逆父老,不過見曹度勢在必行,遂道,“蓁蓁,你知我們當年為何遭劫?”
曾經細柳般孱羸的許蜜斯成了一個服飾鮮麗,鬢髮間寶石生輝的高門貴婦,神情也不再是少女時的羞怯,變得冷酷冷淡,高深難測。
阮鳳軒大愕,傾出的問話都給堵住了,不等斥責,阮靜妍又道,“哥哥可知武衛伯兵變,威寧侯領兵出戰卻與逆賊勾連,將五萬精銳送於敵手,導致金陵陷犯境兵之圍。”
阮鳳軒疾奔歸府,公然見到了失落多時的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