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冇想到這尊如來佛的上半身卻已經變成了一個詭異的神像,這神像青麵獠牙,左手舉著一把三棱法錐,右手拿著一把銅錘,有點像雷公的外型,但更加可駭和詭異。
那詭異的神像模樣讓人看一眼就影象深切,怯懦的乃至都不敢看第二眼。但是除了上半身已經換成了雷神模樣以外,其他的部位包含手都還是還是佛的模樣。全部佛魔奇特可駭的形象還是讓他們毛骨悚然。
聾啞和尚現在正對著他們憨憨的笑著,或許是他發明瞭,把它藏了起來。
肮臟和尚朝秋無痕一歪頭,表示跟他走,然後單手拎著謝誌高的屍身快步出門,徑直往山下走去,行動輕巧,就像提了一支輕飄飄的掃帚一樣,底子不像提著一個成年男人。
“我就隻好本身找,我把全部寺廟幾近翻了個底朝天,包含那和尚住的禪房,連被子枕頭都扯開來看了,都冇有。但我如何都想不到他竟然會把它藏在大雄寶殿如來佛的肚子內裡,必定在藏了以後被這聾啞和尚看到了,聾啞和尚就把它偷走了,又轉移到彆的處所藏了起來。”
兩人跟著衝出寺廟,到了寺廟外,秋無痕對抬肩輿的四個轎伕大聲說道:“出來把你們老爺抬歸去!”
剛說的這,那肮臟的聾啞和尚卻俄然不見了,彷彿平空消逝普通。兩人嚇了一大跳,四周尋覓,這才發明他竟然呈現在了大雄寶殿那龐大的如來佛佛像上,並且身子飄在半空,雙手抓著上麵儘是灰塵的帷帳,將帷帳扯了下來。
“他老婆跟人跑了。”
錢金芝乾脆也一把抱住他的腰,夾在腋下,一下子將速率晉升了起來,這才勉強跟上聾啞和尚。
秋無痕被夾在腋下,底子轉動不得。固然軟玉溫香,可這姿式實在不雅,被人瞥見他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一介女流夾在腋下抱著走,豈不笑掉大牙?
秋無痕又對謝誌高說道:“你就冇有思疑過那尊佛像藏在這寺廟內裡嗎?”
“嘿嘿!”
幸虧入夜,四周冇人,不被夾著走又跟不上,隻好悶聲不語。
“當然思疑,我在他第一次來就思疑了,不過那一次我被他差點殺了,以後我就再不敢靠近他。等他走了以後我才把四周裡外全都搜了一遍,但找不到那東西。聾啞和尚我也想抓他逼問,可他詭異的很,底子節製不住他,我曾經用板磚、鐵棍從背後打他的頭,想把他打昏疇昔,然後捆上再逼問那東西是不是在寺廟裡,但是板磚敲碎了,鐵棍都打彎了,他也冇倒下,隻是對我傻笑,該乾啥乾啥,太嚇人了”
秋無痕扭頭望向站在那的聾啞和尚。
不管這是不是金的,佛像都的確太邪了,如許的佛像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現在,秋無痕已經對案情大抵心中瞭然,又接著道:“那以後呢?”
“???”
肮臟和尚從空中落了下來,二話不說,徑直上前抓住了謝誌高的腦袋,竟然哢嚓一下,硬生生將他腦袋擰斷了。
秋無痕倉猝快步來到他們身邊,昂首看了看,也大吃了一驚。如來佛的模樣他去過寺廟很多次,當然熟諳,之前這座佛像都是被帷帳遮擋了大半個身子,身子的下半部分的確是如來佛盤膝而坐,坐在蓮花之上的模樣,但是上半身看不見,想當然的感覺大雄寶殿供奉的當然是如來佛。
秋無痕和錢金芝都嚇壞了,如何這聾啞和尚冇有任何征象直接殺人,這也太可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