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這厲鬼正在做害人的事情,但隨便撤除還是不可的,得等我們切身與那厲鬼對峙一番,如果它死不改過,冇法超度,為師就親身捉了它,送到魂豬嘴裡。但如果它改過了,就不能給魂豬吃了。不過,這也算是為師儘了羽士的本分。”他說道。
“不費事。”老太擺動手說道。
透過木製柵欄,我們能夠清楚的看到院門前麵以及院子的四個角落上都點著兩隻白蠟燭,土屋的屋門前也點著兩隻白蠟燭,不過左邊還插了三支香,香氣嫋嫋,這番場景跟土屋內裡傳出來的哭聲共同在一起,讓這裡非常詭異,我內心也不由得升起了一抹寒意。
“甚麼鬼鬼鬼的,胡說甚麼?你覺得你拿著張破符就能冒充羽士?給我滾!”老夫吼怒道。
不過他是師父,我是門徒,隻能被他欺負了,並且我也曉得他是想要把那老夫引出來。
“師父啊,她們這村的那鐵皮老夫必定是撞鬼了,據您的經曆判定,這是個甚麼鬼?能不能給魂豬吃?”走在路上時,我問開道。
而見喊不該,老頭子這才從懷裡摸出一張黃符,然後猛力一腳踹在院門上,木製的柵欄式院門轟的一下崩裂開來,倒下的門板把門後的兩隻白蠟燭直接就砸滅了。
然後他右腳往前一踏,跳進院子裡頭,直接朝屋裡衝去。
找到鬼是第一步,但能不能給魂豬吃卻還是不曉得。
這個村莊也不大,全部都建在山穀裡頭,劉桂蘭又對我們說過,老夫是住在村北的,是以我們就朝著村北方向走,應當是很快就能找到的,畢竟那老夫在夜裡鬨騰著,隻要聽到動靜就能曉得是他。
我也不好再問甚麼了,隻是埋頭趕路。
我又是一愣,從他這番話來看,這隻厲鬼挺狡猾的,不親身去吸人的陽元,而是借老夫之手布了鬼陣暗中接收。
老頭子驀地昂首,盯著他,沉聲說道:“你竟然是復甦的,卻替鬼辦事。”
而他帶著我出來,天然不是要出來漫步的,是想去阿誰老夫家看看環境。
說著我就要把院門給推開,他卻立馬拉住了我,嚴厲的說道:“彆這麼莽撞,這隻厲鬼的秘聞我們還完整不曉得,不能太粗心,到我身厥後。”
就在這時,老夫的哭喊突然停止,緊接著內裡土屋的屋門嘎吱一聲翻開來,一個四十多,靠近五十歲了的老男人走了出來。
而大抵是十幾分鐘後,我們就聽到前麵的一個院子前麵傳來的哭喊聲,在夜色昏黃入耳起來挺瘮人的。
“厲鬼?鬼陣?”我不由一愣。
隨後他用手拍了拍這院子的柵欄門,喊道:“大半夜的,內裡的人鬼叫甚麼啊,給我閉嘴!”
“哭喊之聲又如何會成為陣法一部分?”我一頭霧水的問道。
“你瞅啥瞅啊,我問你話呢。”老夫的獨眼瞪著老頭子,惡狠狠的問道。
“哼,待我進你屋裡查探一番就曉得有冇有了。”老頭子冷哼一聲說道。
不過我比來見多了鬼,這點架式卻已經嚇不倒我了,隻是讓我心頭一喜,曉得那老夫的家就在前麵了。
“那我們還等甚麼啊,從速出來吧。”我忙催道。
老頭子倒是冇回他的話,隻是盯著他打量,彷彿想看看他有冇有被鬼上身。
“哦。”我弱弱的應了聲,躲到他身後去了。
“這麼說的話,那厲鬼就在這土屋內裡了?”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