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木製柵欄,我們能夠清楚的看到院門前麵以及院子的四個角落上都點著兩隻白蠟燭,土屋的屋門前也點著兩隻白蠟燭,不過左邊還插了三支香,香氣嫋嫋,這番場景跟土屋內裡傳出來的哭聲共同在一起,讓這裡非常詭異,我內心也不由得升起了一抹寒意。
“那……這隻鬼能不能給魂豬吃?”我問。
我頓時就想到,在此之前這個村莊裡的人必定也多次上門找他,但都吃了閉門羹。
“不費事。”老太擺動手說道。
我也不好再問甚麼了,隻是埋頭趕路。
隨即她拉著王小希在桌旁坐了下來,跟我們談天。
我又是一愣,從他這番話來看,這隻厲鬼挺狡猾的,不親身去吸人的陽元,而是借老夫之手布了鬼陣暗中接收。
找到鬼是第一步,但能不能給魂豬吃卻還是不曉得。
“你瞅啥瞅啊,我問你話呢。”老夫的獨眼瞪著老頭子,惡狠狠的問道。
“固然這厲鬼正在做害人的事情,但隨便撤除還是不可的,得等我們切身與那厲鬼對峙一番,如果它死不改過,冇法超度,為師就親身捉了它,送到魂豬嘴裡。但如果它改過了,就不能給魂豬吃了。不過,這也算是為師儘了羽士的本分。”他說道。
“哭喊之聲又如何會成為陣法一部分?”我一頭霧水的問道。
聊了一會兒,老頭子就藉口想在村裡轉轉,然後就拉著我出了院子。
“四周聽到這哭喊聲的人,會心神不安,這就導致了神亂,神亂而氣散,這氣就是指人身上的陽氣,陽元,而這些陽氣散了後,就被這鬼陣拉到了這裡,被這裡埋冇的厲鬼給吸走了。現在看來,先前劉桂蘭說住在這四周的幾戶人家白日冇精力乾活,不是因為早晨被吵得睡不著覺,而是因為陽元流失而乏力,久而久之,四周這幾戶人家定然身故,變成悲劇。”他接著解釋道。
“哼,待我進你屋裡查探一番就曉得有冇有了。”老頭子冷哼一聲說道。
說著我就要把院門給推開,他卻立馬拉住了我,嚴厲的說道:“彆這麼莽撞,這隻厲鬼的秘聞我們還完整不曉得,不能太粗心,到我身厥後。”
隨後他用手拍了拍這院子的柵欄門,喊道:“大半夜的,內裡的人鬼叫甚麼啊,給我閉嘴!”
“厲鬼?鬼陣?”我不由一愣。
就在這時,老夫的哭喊突然停止,緊接著內裡土屋的屋門嘎吱一聲翻開來,一個四十多,靠近五十歲了的老男人走了出來。
而這時候老頭子俄然眉頭一皺,沉聲說道:“真是好一隻厲鬼啊,竟然借人之手布奪舍陽元的鬼陣!”
然後他右腳往前一踏,跳進院子裡頭,直接朝屋裡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