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心偶然的冷淡並不是因為百鬼養屍陣和那人之間的聯絡,又會是因為甚麼呢……
謝白瞭然道:“以是現在是對於他最好的機會?”
謝白聽了一愣,掃了眼鮫人鱗片,點了點頭:“好,換一個……”
那百來年裡,殷無書大修期間睜眼謝白統共就遇見過那麼一次,這麼提起來,殷無書當然記得他說的是甚麼事,順口答了一句:“嗯。”
殷無書不開口,究竟上就算他說冇有,謝赤手上的鮫人鱗也會閃現出實話來。
殷無書剛要張口,謝白脫手便又是一片黑霧,直接封上了殷無書的嘴。
殷無書沉默了半晌,道:“既然都說得差未幾了,那也冇甚麼好遮諱飾掩的了。我跟那人之間的聯絡比你設想的能夠還要再深一些,所謂的相互壓抑不但僅存在於麵劈麵的武力或是靈力上的。在大多數時候,我是處於上風職位的,這意味著,在他防備鬆弛的時候,我乃至能夠在千裡以外滋擾他的思惟和行動,反之一樣,在他占優而我防備鬆弛的時候,他也無能擾我。”
謝白倏然想起當初殷無書每隔數十年一次的大修:“以是……你之前每次大修半途睜眼都是被那小我滋擾了?”
他想了想,道:“那你為甚麼比來又願定見我了,改主張了?”
“這麼說來你對於他勝算很大?”謝白問道。
謝白:“……”
“我如何也勉強能算一個戰力吧?兩小我莫非不比一小我處理得快?”謝白眉心皺了起來。
目標彌補完整,那條血線終究又收了歸去。
立冬“噢”了一聲,悄悄把瓷壺拋進了謝白懷裡,不偏不倚,落點剛好。
“……你們在玩甚麼奇奇特怪的東西呢?”立冬眸子子差點兒直接蹦出來。
謝白乾脆地用腳在地板上碾了一下,腳下的木質地板便俄然像水一樣晃出了波紋,他低頭衝著那片水紋道:“立冬?費事你上來一下。”
殷無書點了點頭:“我跟他之間的好壞勢並不是一向安定的,而是反幾次複,跟六合陰陽之間的竄改一樣,這類幾次時輕時重,每兩百年一個循環,最後那幾年剛幸虧循環的節點上,我受他影響很大,保不齊甚麼時候就要瘋一下,你出去自主流派當然比跟在我中間要安然很多。”
樓下立冬的聲音很快透過地板傳來:“哦!大人甚麼事?我這就來。”
殷無書:“……”
鮫人鱗倏然就亮了一道血線出來。
謝白瘦長的手指無認識地輕撓著小黑貓的後脖頸,目光微微垂落下來,落在他和殷無書之間的空位上,冇有要開口主動岔開話題的意義,明顯正等著殷無書重新說一遍來由。
“……有一種叫洗魂丹的藥,本質是把靈肉之間的聯絡割離,用在你這裡也相稱於把百鬼養屍陣跟你的肉成分開,但是效力有限,隻能起一些微末的感化,不成能完整堵截聯絡,不然你也活不了了。但這藥傷害性大得很,一不謹慎就輕易讓人神魂受創。”殷無書神采不是很都雅,說這話的時候硬邦邦的,一向盯著那魚鱗,彷彿下一秒就要直接把它弄碎丟出去。
鮫人鱗冇有涓滴的動靜,申明殷無書說的都是實話,冇有用心編造一堆瞎話來唬他。
謝白不解:“你要它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