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屍身的肚子早已掏空,一隻一尺多長的黃鼠狼捲縮在內裡,肚子腫腫的,它的頭死死地叼著屍身的食道,構成了一幅詭異的畫麵。
折騰了一天,我吃過飯。天寒地凍的,忙活了一天,又累又困,便早早去睡了。
選好墳地,下得山來天就昏黃黑了。
四叔說,“你看啊,這女人也不曉得是誰,莫名其妙死在我們村。誠懇說,我不想管閒事,不過人死為大,我們權當積點陰德把她給葬了。不過這女人死得蹊蹺,故此進不得村,因而我揣摩著,能不能將你這鋪子給騰出來,讓人女人站站腳,你看行不?”
後半夜,我被一泡尿憋醒了,迷含混糊下地走去廁所。剛一碰到門,模糊聽到哭聲,彷彿有很多人,咿咿呀呀的跟唱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