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句話給我整樂了,我心說這大哥啥眼神啊,能把羽士當作和尚,這得喝了多少。
二白說,看來家是不能回了。我一想,傢夥式都在家裡放著呢,這要出去現買可真來不及了,就從速讓開車的紮紙劉掉頭。冇想到紮紙劉卻賊笑道:“就您那點傢夥式,你師兄早讓我預備好了,放心吧。”
紮紙劉看著倒車鏡,賊笑了一聲說道:“我看那,咱還是直接去大興安嶺吧,這邊的茬子來頭可不小,有幾個熟麵孔,來探過我的口風。”我點了點頭,現在師兄不曉得去了哪,我們這邊又被人給盯上了,早點去大興安嶺,也省的夜長夢多。
紮紙劉說要把車找個處所泊車,一會跟我們在軟席候車室彙合,我就和乾盼山進了火車站。坐在候車室裡,我問乾盼山,他是如何想出金蟬脫殼那一招的,他一笑說道,實在不是他想的,是紮紙劉給他出了這麼個主張。本來就是要他去找鄰桌那幾小我拿公文包的人的費事,趁亂再跑。但他冇想到,不曉得如何的就把大金鍊子那桌的啤酒給踢灑了。
給老頭子打了個電話,老頭子祝賀我們要謹慎點,他這把老骨頭也想跟著我們一起去,可家裡這邊他如果跟著走了,冇準就會有人去抄我們家,我一想,也好,老頭子年紀大了,並且我爹媽也在哈市,如果那幫人找不到我們,去威脅我老爹老媽,那我還真是鞭長莫及。有老頭子在家坐鎮,我內心也結壯。
乾盼山提著酒瓶子猛地朝金鍊子砸了疇昔,我一看這是要打啊。從速一裹大衣,籌辦今後撤一步,目睹酒瓶子就到大金鍊子那圓滾滾地腦袋上了,不料乾盼山伸手一推大金鍊子,手裡的酒瓶子直接就砸在我們鄰桌一個男的腦袋上。那男的哼都冇哼就趴在了他麵前的公文包上,那公文包一抖,就聽“啪啦”一聲,也不曉得從內裡射出個甚麼玩意,直接就紮在了他們劈麵的牆上。那小串店的老闆娘嚇的躲在了櫃檯前麵,一聲不敢出。
剛邁出去冇兩步,就看到紮紙劉從候車室的大門外慌鎮靜張地跑了出去。一見我和乾盼山,還冇等我倆細問,他就賊溜溜地說了一聲:“從速走,茬子追來了!”
我一笑對他說道:“我說大哥呀,您都曉得他是個削髮人了,就彆跟他普通見地了。不就是他碰倒瓶啤酒嗎,得,今兒算我頭上,我給您來一打,您當作不。再說,您這也有外賓呢,群眾內部衝突,咱就彆當著外人的麵處理了。”
他這麼一說,我感覺還真有點意義。心想,阿誰冷傲的女子難不成是看上我了?二白也感覺阿誰女的對我有點意義,不然也不會為我解困了。我這眯著眼睛正臭美呢,俄然聽到候車室的播音器裡彷彿在在叫我的名字。我細心一聽,說是劉三生在找我,我正迷惑是劉三生是誰呢,再一想,那不是紮紙劉的本名嗎?
聽乾盼山這麼一說,我用餘光掃了掃身邊的那桌人。感覺那些人看起來挺淺顯,約莫有五六個,清一色的老爺們,有點像是上班族在集會,看不出有甚麼異狀。紮紙劉固然有點喝多了,但是卻拿話點了我,這內裡必定是有題目。
金鍊子看著我有點磕巴:“咋……咋……咋地啊。你誰啊,你要替這和尚出頭啊!”
老媽就說不要我花冇用的錢,讓我本身攢著點,今後立室了好歹也有些積儲。我在這邊冷靜地點著頭,眼看到火車站了,我就跟老媽道了彆。掛了電話,我長長地出了口氣,老媽的話固然每次都是那麼幾句,但在我聽來,比那些造作的電視劇裡的不曉得要暖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