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微微一笑,雙手合十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肉是空,菜也是空,我既心無罣礙,又何必拘泥於表象?」
「對了陳姨,我想請問一下,這祠堂裡的神明馳名字嗎?」回程的路上宋嵐獵奇的問。
不管時清有沒有真的吃下青蛙肉,他這不測的驚人之舉還是收到了奇效,雖然有少數學生還是不敢吃太多肉,但起碼麵前的青蛙宴不再像一開始那麼令人難以下嚥。
「會想起來的,」宋嵐眉眼帶笑,不容質疑的堅定說道,「隻要受過神明的恩德,不管離開這片地盤有多遠,總有一天還是會想起來的。」
越想越心動的宋嵐快速起家,興致昂揚的離開房間,想去處陳姨討取一壺熱茶,如果能夠再來些小點心,那就更完美了。
一旁的時清倒是直接問出腦中的疑問,「宋師姊,妳怎麼會認識這的老闆?」
「我想想喔!」陳姨瞇起眼睛,搜尋著埋在腦海中的遙遠記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風家宗祠的神明名字,彷彿叫做華胥氏。」
「先人?但是我記得趙家鎮的祠堂不是這個樣子呀!」宋嵐不解的晃著腦袋,她在網路上看過,雖然是倉促一瞥,卻也算壯觀,哪有如此袖珍呢?
「宋嵐妳——」
「我看今晚天氣不錯,想跟妳要壺茶和點心,到院子看玉輪。」宋嵐笑著說出本來的計劃,接著話鋒一轉問道:「陳姨妳呢?妳是籌算要出門嗎?」
隨著能量補充完畢,熱絡的氣氛漸漸在室內襯著開來,學生們的喧鬧聲為陳腐的建築物注入了一股生氣,陳姨感受著這樣活躍的氣息,暴露了和藹的笑容,自從年輕人相繼前去多數會發展後,這樣的氣象就隻要在每年祭典時纔看獲得了。
「妳別看這泉水現在很平靜,初期很輕易暴漲,經常淹沒四周的農地,先人為了震壓住水神,才將祠堂蓋在這裡。說來奇特,自此之後,泉水就變得非常平靜,再也沒發生過任何事。」陳姨瞇起眼回憶著祠堂的由來,不過這都是在她出世前發生的事,說起來難免有些不真實。
陳姨眼中浮現一抹感慨,「因為年輕人都不在了,祭奠的人也就少了。神明不會說話,隻是冷靜地守護,以是很輕易被人遺忘。」
「真的嗎?」
「因為現在剛好有空呀!妳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宋嵐笑了笑,順著迴廊邊看向窗外邊往前走,沒有重視到火線轉角一抹倉促行走的身影,兩人就這麼撞上。
宋嵐按著發疼的腦袋跌倒在地,眼淚差點流了出來,另一邊的轉角,陳姨坐在地上揉著有些扭傷的腰,發出聲聲哀號,手上還提著個小小的竹籃。
「那是因為先人不但願有人打擾神明的安眠,以是命令任何人都不準輕易碰觸祠堂,時間久了就成了妳現在看到的模樣。」陳姨捺著性子解釋,從她自大的神采能夠看出有多麼尊愛這尊神明。
「當然好囉!」宋嵐大力地點頭,心中充滿了對祠堂的獵奇,不知在這個充滿歷史傳說的處所,祠堂是否也很特別。
「疼死人了,是誰走路不留意呀!」
「沒事就好,陳姨正在你們回來好開飯呢!」宋嵐拍拍胸膛安撫著心口的慌亂,催促著兩人動作快一點,學生們都已經在飯廳裡頭等了。
「就這樣?」顏偉不怎麼信賴的問,看宋嵐的神采就曉得,這事必定還有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