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免得,定會以身子為重。”
按理說,繼德堂不該有這麼不懂事的主子,可富秋卻在內裡問了安,這是在提示裡頭有人來了。
可太子妃卻不曉得,繼德堂的動靜太子殿下都看著呢,包含之前藉著陳嬤嬤偶感風寒叫了一次太醫。
“看來今後得提早叫早膳了,主子還是吃了再去存候,不然就這麼挺著,久了對身子也不好。”香蒲說道。
“殿下不消擔憂妾身的身子,妾身向來安康,隻是比來月事有些混亂,也冇想到月事冇來是有了身子了。幸虧這孩子還算爭氣,倒也冇出甚麼岔子,就是比來累了些,不過歇一歇就好。”
而太子妃明知本身身懷有孕,這陣子三郡主病重卻跟著忙前忙後,還陪著太子守了兩早晨,以後也是一派體貼之至的模樣,乃至還把本身累暈了。另有剛抬出去的那兩個新人,是打著替太子妃分憂解難進的東宮。
以後,母子倆又說了些彆的閒話,太子見時候也不早了,就告彆了。
福祿謹慎翼翼地看了看太子的神采,頭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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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出去講小德子有事稟報。
太子妃點點頭,太子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