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心中一暖,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的本領你又不是冇有見過,你快去躲起來罷。”
傅清風、傅月池陪著秀蘭走到前麵,幫她把龐大的新娘子衣服脫下來。然後又笑嘻嘻的幫王波穿上,她們倆個是官家蜜斯,隨身都帶著一些胭脂粉底,便嬉笑好玩的幫王波塗脂抹粉。
他忍不住張嘴打了個哈欠,忙強打精力,心想:“這頭鼠妖如何還冇來,再不來,我都快忍不住睡著了。”
王波深思了一會,道:“不管他道行強不強,我們總不能掉以輕心。現在環境不明,秀蘭女人說這頭鼠妖很快就會來這裡,趁他還冇來之前,我們得想個彆例,能智取儘量智取,如果不能,那就隻能明刀明槍看看誰的本領高一點了。”
傅月池歡樂道:“我就曉得王大哥俠義心腸,不會晤死不救的。”
知秋一葉和傅月池聽了,立時靜了下來,隻是眼中的笑意仍在,明顯是臨時為了打算隻是在冒死憋住罷了。
在殿內的燈光暉映下,王波看清了那具身影的麵孔,恰是和大殿裡頭的鼠首人身木像一模一樣,隻不過這鼠妖的真身上卻少了那種嚴肅的氣勢,尖尖的鼠臉上掛著那種賤兮兮的笑容,兩隻眸子子溜溜的轉。
秀蘭站在一旁,一會看看這兩個笑得合不攏嘴的仙長仙姑,一會又看看新娘子打扮的王波,她也想笑,但是想到對方是來幫忙她毀滅鼠妖的仙長,便又不敢笑,憋得臉紅耳赤,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知秋一葉點點頭,眉頭緊皺,凝神苦思起來。
王波暗道不好,這妖怪如此警省,竟然發明知秋一葉他們躲在內裡了,來不及思慮,反手一劍劈將疇昔。
王波又向秀蘭問了一些題目,體味有關鼠妖的環境,但是她也是從冇見過鼠妖,隻說鼠妖行跡飄忽,來無影去無蹤,曾聽村裡的白叟說過這頭鼠妖隻在村裡呈現過一次,一口氣吹出就會捲起一股妖風能把人或者牲口刹時捲走,至於其他,就一無所知了。
“王大哥!”“王兄!”“王大哥!”
那鼠妖又驚又怒,霍地張嘴吹出一口黑氣,頃刻間,一股龍捲風平空捲起。王波隻覺整小我俄然飛起,在半空中斜著身材扭轉了一圈,但覺後背一痛,砰的一下撞在大殿的牆壁上。
知秋一葉道:“王兄,你有甚麼體例,快說來聽聽?”
弄好統統好,世人退開一步看了看,但見王波臉上抹著粉底打著腮紅,蛾眉淡描,嘴唇胭紅,身著大紅喜服。活脫脫是一名新奇素淨的新娘子,當即再也忍不住的哈哈笑了起來。
那鼠妖漸漸走近,撩起紗帳,看著床榻上趴著的曼妙嬌軀,色.心大動,眼中綠光閃動,正要撲下去,俄然他抽動了幾下鼻子,頓時愣住腳步,昂首望著大殿裡頭,喝道:“甚麼人?出來!”
那鼠妖又是張嘴吐出一口黑氣,與靈符撞在一起,“嘭”的一聲,靈符在空中爆炸開來,一團金色的火焰方纔冒出,便和黑氣一同緩慢收縮,消逝不見,好似兩邊的法力在對抗中,相互抵消了。
等了好久,內裡半點動靜也無。王波大病初癒,又趕了一天的路,還被大雨淋濕,剛纔穿新娘子打扮時已經把身上的濕衣換下來,這時身上可說穿戴兩套衣服,趴在床榻隻覺身上和緩舒暢,竟然有些許睏意襲上心頭。
俄然,麵前長劍閃現出刺眼金光,鼠妖惶恐叫道:“那裡來的寶劍?”目睹閃爍著金光的劍鋒就要劈在腦袋上,已經避無可避,情急之下隻得舉起右臂擋在麵前。但見金劍落下,鼠妖慘叫一聲,“砰”的一下,一條右臂頓時掉落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