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鼠妖漸漸走近,撩起紗帳,看著床榻上趴著的曼妙嬌軀,色.心大動,眼中綠光閃動,正要撲下去,俄然他抽動了幾下鼻子,頓時愣住腳步,昂首望著大殿裡頭,喝道:“甚麼人?出來!”
王波心中一凜,暗道:“鼠妖來了!”側著頭,用眼角餘光透著紗帳望外瞧去。
秀蘭站在一旁,一會看看這兩個笑得合不攏嘴的仙長仙姑,一會又看看新娘子打扮的王波,她也想笑,但是想到對方是來幫忙她毀滅鼠妖的仙長,便又不敢笑,憋得臉紅耳赤,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王波心中暗罵:“我呸!還甚麼良辰美景!死妖怪,盲眼了嗎?內裡大雨滂湃,電閃雷鳴,你哪隻眼睛看出這是良辰美景來了?”手中握緊燕赤霞贈送的用法力淬鍊多年的金劍,蓄勢待發。
在殿內的燈光暉映下,王波看清了那具身影的麵孔,恰是和大殿裡頭的鼠首人身木像一模一樣,隻不過這鼠妖的真身上卻少了那種嚴肅的氣勢,尖尖的鼠臉上掛著那種賤兮兮的笑容,兩隻眸子子溜溜的轉。
王波深思了一會,道:“不管他道行強不強,我們總不能掉以輕心。現在環境不明,秀蘭女人說這頭鼠妖很快就會來這裡,趁他還冇來之前,我們得想個彆例,能智取儘量智取,如果不能,那就隻能明刀明槍看看誰的本領高一點了。”
突地。他眼中一亮,盯著秀蘭看了一會,對世人道:“我有個彆例,固然有點冒險。不過隻要出其不料,定能勝利。”
正想著,俄然“呼”的一聲,一陣大風在殿外颳起,“呀呀”聲中,殿門頂風而開,殿內的燭火被刮出去的大風吹得忽明忽暗。
知秋一葉點點頭,眉頭緊皺,凝神苦思起來。
等了好久,內裡半點動靜也無。王波大病初癒,又趕了一天的路,還被大雨淋濕,剛纔穿新娘子打扮時已經把身上的濕衣換下來,這時身上可說穿戴兩套衣服,趴在床榻隻覺身上和緩舒暢,竟然有些許睏意襲上心頭。
知秋一葉道:“王兄,這頭鼠妖既然逼迫村民送少女給他做新娘,那申明他已經能夠變幻成人身。再想想內裡供桌上鼠首人身的木像,他的頭部應當還不能化成淺顯人的模樣,我想這頭鼠妖的道行應當還不是很強,或許我們能夠對於他也說不定。”
傅月池也是笑彎了腰:“就是就是,說不定那隻妖怪瞥見了,還真把王大哥你當作新娘子,娶歸去當作壓寨夫人……不對,妖怪的老巢不是盜窟,彷彿是甚麼洞府。那就應當稱為鎮府夫人纔對!嘻嘻……哈哈……”
傅清風、知秋一葉、傅月池紛繁驚叫起來。
“王大哥!”“王兄!”“王大哥!”
那鼠妖望著劈過來的長劍隻是桀桀嘲笑,不避不躲,站在那任由劍鋒劈來。他是接收日月精華修煉而成的精怪,淺顯刀劍那裡砍得進他的身材,他天然也就冇有想過要躲閃。
王波笑道:“這個彆例實在很簡樸,不過常常最簡樸的體例卻最有能夠勝利。那鼠妖不是想著要娶新娘子嗎?那我們能夠假扮成新娘。騙過他,然後出其不料攻其不備,如果能重傷他,以後動起手來就輕易很多,當然,能夠一劍刺死他那就最好。”
殿內頓時靜了下來,四下除了下雨之聲,便再無其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