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真抬眸看一眼皇兄沉了的神采,忙提聲解釋道“皇兄莫曲解,臣弟可不是熟諳貴妃皇嫂的脾氣。隻是常日去給母後存候時,總聽母後提及貴妃皇嫂的好,以及貴妃皇嫂奇特的脾氣。聽很多了,便也就曉得些罷了。”說著,笑笑一聲的,討笑聲道“嗬嗬,皇兄不會是妒忌了吧。這般妒忌法,想來皇兄還是挺在乎貴妃皇嫂。如此,皇兄還是早些查清了究竟,將貴妃皇嫂早早放出冷宮纔是。”
“德妃。”明真頎長的眸子,細眯起來,看向皇兄,驚奇道“怎不是貴妃皇嫂呢?皇兄不是一向與貴妃皇嫂豪情融和嗎?怎得一轉眼,便又成了德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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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你府上那些女人有多安生。”金淩俊聽明真談及他府上的那些美人,當即搖了頭,道“還說你如何安設好你府上的女人,你哪次從外領回的女人,不都是不超幾日的,就甩於後院便不再問一聲。要不是麗貴妃母妃三五不時的幫你看管後院,你覺得你還能如現在這般的安逸。到時雞飛狗跳,定是你府上來的。”金淩俊說完,斜一眼正嘲笑不止的明真。
明真道一聲“這般不巧啊。”說著的,看向皇兄想到甚麼的,淡笑邀約道“既是存候不成。臣弟有好些時候未與皇兄閒茶談天了,本日正巧趕上皇兄,皇兄如果無彆的事的話,不如與臣弟去閒茶品聊一番如何?”
明真被戳脊,嘲笑連連,後吐聲道“皇兄話也不能這麼說,我雖不管後院,卻知她們中誰個是費心的,誰是不費心的。那些不費心的,在我離府時,我便會奉告母妃一聲。要不,母妃怎會打理起來這般順手不是。”
金淩俊聞聲,眸子沉暗,再歎一聲道“說就是。可我剛與母後相商,確切被母後相阻。”
金淩俊“唔”一聲,後無法低聲歎道“說與你聽也無防。就是關於後宮立後一事,方纔與母後商討,卻被母後嚴辭相阻。以是心中有些憂?罷了。”
落座執茶輕啜一口,金淩俊看一眼明真道“王弟又不是旁人,但說無防。”
皇太後聞兒子聲後,眸色暗沉下來,隨後淡一聲的道“皇上要封其為後,哀家是絕計不會同意的。一個冇有子嗣的妃子,還要立其為後,這於朝堂是絕倒黴的。”說著,沉聲再道“如果皇上要想立後,那就於貴妃出產後,再擇其她人選吧。隻德妃不可。”
“哦,是明真啊。”金淩俊聞聲抬眸,後道“你但是來給母後存候的,母火線才安息下。”
“哼,阿誰女人。”金淩俊沉一聲,後道“本來覺得她是一個賢淑溫禮的,冇想到卻也是一個為達目標不擇手斷,心腸暴虐的惡女子。”
明真聽完後,狹長如月的眸子忽明忽暗,彎了幾彎,沉默一時後,起聲道“皇兄莫是本信賴,貴妃會是那種人吧。”見皇兄哼一聲,臉上均是憤然,便道“皇兄與貴妃皇嫂相處不是一日兩日,貴妃皇嫂的為人如何,皇兄應當比凡人更清楚。臣弟說來不該該妄加批評皇兄之家事,隻皇兄既是煩憂此事,臣弟就多說一兩句。如果說的不對的,還妄皇兄不要見怪纔是。”
“德妃。就是哈赤國遠嫁而來的公主。”金淩俊順聲而道。
明真聞聽此,收了笑意,看向皇兄,疑聲道“如何能夠,前些時月,我來給母後存候。母後還唸叨著皇上遲遲不見立後。令人操心不已。現在皇兄主動提出要立後,母後怎會又不允了呢。”說著的,俄然想到甚麼的,細眸微轉,道“不知皇兄是要立哪位皇嫂為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