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真還想勸說,被金淩俊打斷的道“這件事已經定奪了,王弟莫要再說言。”說著,喚向一旁的婢女道“二王爺杯裡的茶涼了,還不去倒了,重新換上熱茶。”
皇太後聞兒子聲後,眸色暗沉下來,隨後淡一聲的道“皇上要封其為後,哀家是絕計不會同意的。一個冇有子嗣的妃子,還要立其為後,這於朝堂是絕倒黴的。”說著,沉聲再道“如果皇上要想立後,那就於貴妃出產後,再擇其她人選吧。隻德妃不可。”
明真聞聽此,收了笑意,看向皇兄,疑聲道“如何能夠,前些時月,我來給母後存候。母後還唸叨著皇上遲遲不見立後。令人操心不已。現在皇兄主動提出要立後,母後怎會又不允了呢。”說著的,俄然想到甚麼的,細眸微轉,道“不知皇兄是要立哪位皇嫂為後呢?”
“母後,母後現在不是已退出後宮,居於此?以是,後宮一些事,母後想來也是不太清楚。至於德妃小產當日一事,兒臣無需多查,隻當日兒臣便在現場,是毫不會錯的。”金淩俊弱聲相辯,後謹慎抬眸看了眼皇太後的神采,後道“還請母後同意,兒臣冊封德妃為後一事。”
落座執茶輕啜一口,金淩俊看一眼明真道“王弟又不是旁人,但說無防。”
妖孽桃花到處開,執情所言為那個。
“哼,她確切是個倔的,不肯說一句。”說著的,金淩俊俄然疑神定睛看嚮明真,眸子神采微變的道“王弟倒是挺體味朕的貴妃的――”
金淩俊聞此,默了聲,眸子微垂,低眸看著桌前那杯綠茶,心機沉浮不定起來。於心來講,實在他是不討厭貴妃的,乃至偶然心底會有莫名的打動,隻是不知這股打動是為何。可思及被傷到的玉珠,他的心便又冷了下來。玉珠是他最為敬愛的女人,不管是誰,隻要傷害到了玉珠,都是不成寬恕的。更何況,還害死了他與玉珠的骨肉,更是罪不成恕。
明真道一聲“這般不巧啊。”說著的,看向皇兄想到甚麼的,淡笑邀約道“既是存候不成。臣弟有好些時候未與皇兄閒茶談天了,本日正巧趕上皇兄,皇兄如果無彆的事的話,不如與臣弟去閒茶品聊一番如何?”
“哼,阿誰女人。”金淩俊沉一聲,後道“本來覺得她是一個賢淑溫禮的,冇想到卻也是一個為達目標不擇手斷,心腸暴虐的惡女子。”
一起沉悶不快的金淩俊,正走至養怡殿門前時,巧碰到來此給皇太後存候的二弟明真。明真瞧一眼低眉沉色的皇兄,見禮道“臣弟見過皇兄。”
“莫說你府上那些女人有多安生。”金淩俊聽明真談及他府上的那些美人,當即搖了頭,道“還說你如何安設好你府上的女人,你哪次從外領回的女人,不都是不超幾日的,就甩於後院便不再問一聲。要不是麗貴妃母妃三五不時的幫你看管後院,你覺得你還能如現在這般的安逸。到時雞飛狗跳,定是你府上來的。”金淩俊說完,斜一眼正嘲笑不止的明真。
明真抬眸看一眼皇兄沉了的神采,忙提聲解釋道“皇兄莫曲解,臣弟可不是熟諳貴妃皇嫂的脾氣。隻是常日去給母後存候時,總聽母後提及貴妃皇嫂的好,以及貴妃皇嫂奇特的脾氣。聽很多了,便也就曉得些罷了。”說著,笑笑一聲的,討笑聲道“嗬嗬,皇兄不會是妒忌了吧。這般妒忌法,想來皇兄還是挺在乎貴妃皇嫂。如此,皇兄還是早些查清了究竟,將貴妃皇嫂早早放出冷宮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