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搖點頭:“不扶,你就這麼老誠懇實趴著吧!”
肖琳坐在劈麵,我喝多少她就喝多少,啤酒白酒紅酒輪番上陣,幾瓶子下去竟然冇倒。但已經顯出醉意,開端大說大笑,戰役時阿誰悶葫蘆的確判若兩人:“你曉得……砍人……和……砍喪屍……甚麼……辨彆嗎?砍人……隨便你……如何砍,隻要砍著就行……看喪屍……要閉上嘴……戴上眼鏡……彆讓臟血……進到嘴巴裡……眼睛裡……”
我捧著肚子持續大笑,說道:“你曉得你現在像甚麼嗎?像一個被打斷腿的喪屍。”
我指著她大笑起來。肖琳笑道:“笑甚麼?等……我爬……疇昔,你就……輸了……”話音未落身子一軟撲地倒了。我又是一陣大笑。卻見肖琳身子固然起不來,但還是冇有放棄,兩隻胳膊在瓷磚上冒死扒拉。
肖琳醉眼昏黃的看著我,說道:“真的……那我爬了……你彆悔怨。”說完儘力起來,開端往沙發那邊爬,但因為喝的太多,搖搖擺晃,底子爬不動。
我轉頭一看,寢室裡的床和客堂裡的沙發差未幾遠,便無可何如的承諾:“好好好,小祖宗,到床上睡……”說著竄改方向,往床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