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名？”女子點頭，將姻姒的話否定，“你們有所不知，赤炎亦是九龍，我是玄入夜龍，掌風雨，他為怒焰螭龍，主交戰……我到底是對他舊情難忘，幾番失勢卻冇有下狠手，不然，沙海一戰我也不會輸得那般完整，還叫他……”

趁便，她與殷肆二人此番操蛋之舉，若能勝利，實在能夠收錄入《搭訕合用手冊》一書。

“恰是，我還差一點為此死掉呐。”

姻姒見她目抱恨意，身後又寒，抬了袖口拭潔淨額上沁出的精密汗珠，仍舊冇有從那張嚴峻灼傷麵孔帶來的鬱結中走出來。

“他喜好你嗎？”

黑紗一晃，清寡聲沉如水，“……西參君可有喜好的男人？”

或許是提及到女人間的共同話題，黑衣女子的聲音終是輕柔了下來，防備的氣味也弱了很多，她幽幽一笑，道，“無礙的，我與你們到底還是有所分歧，上古神龍化作真身時，肚裡的不過是一枚卵……隻是那般身型過分龐大，在扶桑走動也不便利，這才變幻做了人身，冇想到，倒是如此大腹便便的模樣。”

“如何會……”姻姒喃喃一句，踟躇著撫上她的手，“冇事的，定是場曲解。”

清寡並不睬會，直視著姻姒的雙眸，“神明得以長生，那般長的時候，與同一個女人朝夕相對，男人怎不會膩味？等他厭倦了你的身材，等他愛上了彆的女人，等你曉得他是那般無情無義的大惡之人……你卻甚麼都做不了，除了不斷地等著他盼著他想著他，向彼蒼禱告，但願他變成你所但願的模樣，你還能做甚麼？女人一旦愛上了男人，就是輸的完整……特彆，是有了他的孩子。我不但願這個孩子出世後，曉得他的父親是那樣一小我，我，我乃至不知該如何向它解釋……他的父親就如許丟棄了它……”

“上古神龍……你、你是玄天……黑龍？”她連聲音都有些顫，一時脫口，幾乎戳破之前的謊話，“咳咳，我們隻知是九龍現身扶桑，卻不清楚究竟是哪一名尊駕……”

“久仰,久仰。”女子低頭考慮半晌,又問,“那，你們已經曉得我的身份了？”

彷彿是回想起心傷之事，她冇有持續說下去。

“我們……隻是曉得該曉得的，那些不該曉得的，便是不知。”姻姒仍在極儘所能與她周旋，想了想乾脆坐在了她的桌邊，將那隻倒扣的碗翻轉過來，自顧自倒滿，淺笑著就著那隻瓷碗喝了口茶，“不過也請女人放心，你與赤炎的事情，我們亦不會多嘴。”

不知為何，隔著黑紗雖看不見清寡的麵貌神采，但隻聽她的聲音，便透著一股哀怨淒婉，不必曉得她與赤炎之間究竟有何糾葛，決然錯不在她。清寡被她拉著，也不順從，冥冥當中像是有隻無形的手，將兩人間隔拉近。

聽得西參娘娘拖泥帶水的答覆，殷肆在旁重重咳嗽了一聲，不滿地將扇子搖得啪嗒啪嗒。

見她扯謊麵不改心不跳，東商君乃至有些思疑阿誰被他悄悄一碰就麵紅耳赤的女子究竟是不是身邊之人……早早便聽得玄蒼提及過，這女人對外一副德行，對內又是另一副模樣，他先前並未有在乎，此番一看，卻當真要歎她一句“當世奇女子”，也非常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