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胡說八道!”袁大人麵色大變,喝道:“你敢歪曲本大人,我……”
“前些日子,州府大人請秦公子過府治病,恰是妙手回春,可謂神醫二字。過後,大人犒賞兩千銀兩,此事我陸慶可作包管。”
秦先羽見他前後三次見禮,不同極大,態度也如天壤之彆,但其他人卻都不敢有涓滴不悅。
州府大人俸祿雖高,但揮手之間犒賞上千兩銀子,便有貪汙**的懷疑。彆的,柳蜜斯抱病一事,柳府多數不肯被外人曉得,如果從本身這裡傳了出去,也是不好。
“銀兩?”陸慶冷冷道:“有銀兩便必然是證據?莫非這銀兩打上了標記?昔日秦家藥堂如日中天,現在雖非秦公子親身執掌,但秦明錦先生總有家財遺留罷?”
兩千銀兩,五五分賬,各分一千。
頓了頓,秦先羽歎了一聲,說道:“小道我苦苦積累多年,省吃儉用,到頭來竟成了賊贓,可歎,可歎。”
蘇大學士安靜道:“你也不消激我,陳家膽敢如此肆無顧忌,必定是有底氣的。現在有陸慶在前出頭,便細心看著吧。”
“卑職陸慶,見過蘇大學士。”
“你們是說,秦公子盜取寶貝,盜取銀兩?”
見到這一幕,陳公子彷彿被雷霆打中了一樣,直到這一刻,他才真逼真切地認識到,麵前這個看似平和的少年,這個底子不放在他眼中的小人物,彷彿並不是那般便能輕易把持的。
但細心想了想,還是作罷。
秦先羽暗道短長,陸慶這幾句話倒還在其次,但言語當中,不免帶上內勁催發,產生動聽心魄之感,加上陸慶本身職位頗高,見地博識,乃是身經百戰的一名禁軍統領,不乏殺氣,竟模糊有了震懾全場的威勢。
“兩千銀兩?”
那人領命而去。
袁大人常日裡也自發一雙巧嘴,能說得八麵小巧,不知怎地,在陸慶麵前,威壓逼迫之下,竟呐呐說不出話來。
……
“無憑無據,僅是測度,便想把人押入監獄,是誰來準你拿人的?”
乾四爺道:“也好。”
恰是這般想著,就聽陸慶淡淡道:“秦公子,你那兩千銀兩,莫非也放在道觀當中?”
且不說陸慶乃是代表著州府柳珺前來的,就單是陸慶本身,就是都城一名禁軍統領,固然派到州府身邊作了保護,但官職還在。真要論來,在場當中,世人官職或職位,有六成人是要比陸慶低上一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