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豹叔,秦彪叔麼,鄙人陳曦,係已故曆城人、魏城縣子爵陳浩嫡宗子,前年還曾陪先父前來拜訪過國公爺,是時二位叔叔還曾與小子敘話來著,這才一年多不見,二位叔叔應不會忘了小子罷?”
一聽秦彪同意去通稟,陳子明緊繃著的心絃當即便是一鬆,趕快客氣地謝了一聲。
“彪叔,是如許的,今歲春末,小子先父不幸病故,曾蒙國公爺不棄,派了人手前去記念,何如家中無父老,不得往各府回禮,今,小子幸已滿了十六,勉強可出門見人,也就深思著前來向國公爺回個禮,趕巧淘到一罈子無上美酒,特來獻與國公爺,還請二位叔叔代為通稟一聲,小子先謝過了。”
秦叔寶轉戰過無數處所,故舊可謂是多如牛毛普通,逢年過節前來拜訪者當真是不計其數,那兩名家將又哪能夠記得清每個前來拜訪之人,隻是這會兒聽得陳子明說得如此親熱,加上又是秦大將軍之同親,還真就不敢隨便輕怠了去,相互對視了一眼以後,也就由著秦彪出麵胡亂地對付了一句道。
“二位叔叔感覺好便成,小子此處就隻剩下一罈了,當得獻給國公爺纔是,還請二位叔叔代為通稟一聲。”
“彪叔真是好記性,小子確是比去歲長了一頭還多,倒是彪叔、豹叔精力還是健碩,涓滴不見光陰留痕,當真是慕煞小子了。”
秦彪這輩子喝酒很多,可卻向來未曾喝過似眼下這般濃香的好酒,自是捨不得還給陳子明,可又不好直領受了起來,這便遊移地將酒葫蘆往陳子明麵前晃了晃。
“彪叔,小子不善酒,這酒留在小子手中,那也是華侈,彪叔您既是喜好,且就收著用好了。”
“如許啊,也罷,那為叔便去走上一趟好了,隻是國公爺見還是不見,為叔但是不敢打包票的。”
“哦,是你啊,這才一年多不見,得,個頭都躥得如此高了,認都認不出來了。”
秦彪本來就捨不得將酒葫蘆還給陳子明,這一聽陳子明如此說法,哪另有甚客氣可言,趕快將酒葫蘆往懷裡一揣,交代了句場麵話以後,便即一旋身,興沖沖地便往府門裡行了去……
“成,那就多謝你小子了,好,為叔這就去見國公爺,你等著啊。”
“香,真香!”
“站住,爾是何人,安敢亂闖我秦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