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頭,你這話就過了,人姚參軍案都還冇審呢,你就給人扣上頂枉法的帽子,怕是不當罷?”
“嗯……,先拖著,臨時不偏不倚好了。”
身為大將軍,段誌玄雖也能打幾下,可技藝較之程咬金,倒是差得太遠了些,這但是從好多回血淋淋的經驗中所得出的結論,毫無疑問,在這當口上,就算再給段誌玄幾個膽量,他也不敢跟程咬金公開對放的,也就隻能是肝火沖沖地丟下句場麵話,一回身,大步便往大堂裡行了去。
王元說得倒是輕巧,題目是殷府前幾日便已串供好了,其中姚誠但是冇少暗中幫手,現在要姚誠不偏不倚地去審案,又怎生能夠來著,這一急之下,姚誠的額頭當即便見了汗,張嘴便要辯白上一番。
正如程咬金看其不紮眼普通,段誌玄也夙來都瞧不啟程咬金等出自瓦崗山賊的大將,這一聽程咬金如此耍橫,當即便不樂意了,陰惻惻地便反唇相譏道。
“讓開,讓開,程府辦差,閒人退避!”
程府的仆人於趕人之際,可不管那些圍在衙門口處的人是誰,不止是衙役們被趕開,另有幾名身著仆人服飾之人也在被擯除之列,而程咬金壓根兒就冇半點製止部下人等之意義,就這麼老神在在地端坐在馬背上不動,唯有陳子明眼尖,第一眼便瞧見了一輛停在衙門外的馬車上有個個大大的“段”字,看那四馬拉車的規製,明顯是國公以上的人物方纔可用,心頭不由地便是一沉,模糊間已是想起了京師裡的一戶顯赫人家。
姚誠都已快哭出來了,偏生程咬金還是不肯罷休,袖子一擼,擺出了副籌辦脫手之模樣,當場便嚇得姚誠直顫抖抖不已,可又不敢胡亂出言辯白,隻能是拿眼不幸巴巴地望向了段誌玄,就希冀著段誌玄能在此際說上句公道話了的。
“嗯。”
“哼,渾人一個,爺不跟你計算。”
一見王元也慌了神,姚誠可就更沉不住氣了,趕快再次摸索出了半截子的話來。
“放屁,姓段的,想脫手是不,來,爺跟你耍耍,不敢的是小狗!”
“無怯懦人,呸!小子,走,爺陪你上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