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風並未多言解釋,僅僅隻是麵帶淺笑地打了個頓首。
“這是……”
“哢嚓嚓……”
躲不開、退不了,僅僅數招罷了,陳子明身上已連著被劃出了幾道劍痕,固然傷得不算重,對身法的影響倒是不小,眼瞅著在這麼戰將下去,實難有涓滴的倖免之能夠,陳子明不得不冒死了,但聽其一聲大吼,也不管彭荃的劍招之威脅,掄起長馬槊,劈臉蓋臉地便向其砸了疇昔,擺出的便是以命冒死之狠戾。
“陳大人公然高超,貧道也就不敷多言了,此處有一物,或許能幫得上陳大人。”
麵對著彭荃的搏命進擊,陳子明的槍勢已老,底子冇法在此時回槍抵擋,固然不肯,卻也隻能不甘地接管這等兩敗俱亡之結局,手中的長馬槊不但未曾稍緩,反倒是更迅猛了三分,就在這等存亡將判之際,一聲道號俄然響起,伴跟著的是一道劍光乍但是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穿了彭荃的心房。
攻,接著攻!陳子明自知小巧手腕乃至身法都遠不及對方靈動,又怎肯給彭荃留下喘氣之機,守勢一浪高過一浪,生生將彭荃壓抑得接連發展不已,隻是孔殷間,也難何如得了身法高絕的彭荃,正自苦戰中,側麵俄然一人飛身殺來,鮮明是一名黑衣蒙麪人擺脫了陳府侍衛的膠葛,人刀合一地向陳子明撲殺而去。
“哼!”
行軍帳到底不是中軍大帳,固然尚算寬廣,可在健壯程度上,卻明顯比中軍大帳要差了很多,哪能容得四人猖獗廝殺的,特彆是陳子明手中的長馬槊揮動起來,更是掃到哪傾圮到哪,僅僅數招的比武罷了,行軍帳已是吃不住勁地傾圮了下來,激鬥中的四人見勢不好,自是都不敢再在原地呆著,齊齊翻滾著從行軍帳的破口處衝了出去。
“噌、噌、噌……”
“鐵炫,著兄弟們打掃疆場,不留活口!”